徐应白深吸口气,平复下自己心情,他站起身缓步向外走去,营帐被他修长手指掀开,日光刚刚透进去点,他就被人把抱住。
付凌疑急切地拥住徐应白,堪称炽热体温将怀里仿佛孤单白鹤徐应白整个笼罩住,他将头埋进徐应白肩膀,手臂交叉着,紧紧地环住徐应白单薄脊背。
徐应白叹口气,眉目在初晨光下柔和地不可思议。他修长手指轻轻地顺着付凌疑长发,乌黑发丝圈圈勾着他苍白指节。
“什时候来,听去多少?”徐应白按着他脊骨,“还是说你根本就没走。”
付凌疑没有回答,只是收紧,又收紧自己臂膀。
里能倔得起来,估计给颗糖就哄好。”
“如今看来,确实是这样。”他声音愈发苍老,眼角皱纹耷拉着,“当年在崖底将你娘带回玄妙观,许多人包括都曾经劝过她拿掉你治病。她却拼命要生下你,然后生生撑着陪你五年。”
“而你,说入世,头往下磕,道号除,竟然真没有再回玄妙观次。”
“还记得你娘死前求你师祖和收你进道观,照顾你,记得那是她几年以来第次求人。”
“为师答应你娘,君子诺,重逾千金。”
像个黔驴技穷,已经无计可施孩子。
玄清子说着站起身,往外走去。
“若你有日身死,师父会亲自去接你灵柩。”
徐应白倏然红眼眶。
营帐内只剩下他个人。
营帐外,红日初升,光芒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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