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最近身体越发不好,狐裘几乎不离身。他坐在椅子上,手指下下点在桌面上,而后似乎是觉得冷,忍不住将狐裘裹得更紧,白色绒毛围着他苍白昳丽面容,他半张脸都陷进去。
“坐下。”徐应白温声开口。
付凌疑闻声脊骨猛地颤,差点就条件反射跪下来。
“有些事……咳咳……”徐应白手握成拳抵着苍白而枯槁唇,嗓音却仍旧温和,“想同你说说。”
,还去过哪?”
“也不清楚,”叶永宁道,“不过娇娇说他自有办法让付凌疑去,让们不必担心。”
说完叶永宁鞭子打在马屁股上,放声道:“不同你说,还要去见阿姐呢!回见您嘞!”
李毅还没反应过来,叶永宁马已经蹿出去老远,他气急败坏地夹马肚子,撒丫子朝叶永仪所在营帐追过去。
大风卷起,从兵马道吹至将军营,呼呼打在营帐上。
帐内谢静微和魏珩脑袋对着脑袋看策论,谢静微瘪着嘴看得头昏眼花,魏珩却是游刃有余,神色自若。
徐应白对着谢静微脑袋点点,温声道:“带阿珩去师祖那学会儿吧,师父有些事要处理。”
谢静微眨巴眨巴眼睛,十足乖巧地应声好,拉着魏珩出营帐。
帐内顿时只剩徐应白与付凌疑两个人。
付凌疑手足无措地站在徐应白对面,黑得不见底眼眸慌乱地看着徐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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