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威怒道:“段文鸯,你欺人太甚,真当苏家无人不成?”
段文鸯哂道:“县公此言差矣,先出手是令弟,怎现在又怪到头上来?你们若肯将元雄家交出,立马离开,绝不叨扰。”
“你咄咄逼人,们退再退,你却将们当做软柿子,既然如此,就让来看看狐鹿估到底传多少本事给你!”秦老夫人从里面走出来,虽已五旬,但兴许是习练内功缘故,她面上并不显老态,反而透着股成熟风韵,俨然中年美妇。
段文鸯遗憾道:“论起来,还该称呼老夫人声师姐,只可惜你带着先师戒指逃离突厥之后,先师便已将你逐出师门,曾听说,师尊当年对你看重有加,甚至还有意将衣钵传与你,老夫人却以美□□惑先师,后又盗戒离去,如今回想起来,你难道不会觉得愧疚吗?”
“住口!”听他侮辱母亲,苏氏兄
挥洒自如,照看,只怕段文鸯更得其师武学精髓,也要比昆邪略胜几分。”
普六茹坚闻言肃然:“如此说来,此人今日到苏府,只怕不仅仅是为索要信物或苏郎君堂妹家,还有扬名立威之意。”
沈峤点点头:“也正有此想。”
今日寿宴,因苏樵之故,与江湖有涉宾客就来大半,其中有许多是年轻辈高手,像李青鱼这样,只怕争争天下十大也未尝不可,如果段文鸯能打败他们,那就说明他武功比这些人还强,这效果绝不逊于当日昆邪与沈峤战。
突厥人步步为营,与北周联姻结盟,又与北齐暧昧不清,面协助北周打北齐,又收容北齐逃奔过去贵胄*员,可谓首鼠两端,摇摆不定,偏偏因为实力强横,北周也好,北齐也罢,却还不敢太过得罪它,其狼子野心,从未掩饰。
如今新代突厥高手又纷纷来到中原,似乎想要完成当年狐鹿估未能完成雄图霸业,先是昆邪约战沈峤,将玄都山踩在脚下,战成名,如今又来到苏府,挑战群雄,若非昆邪在晏无师那里吃亏,只怕现在突厥人气焰会更加嚣张。
二人说话间,只听得段文鸯哈哈声大笑,令人目眩神迷剑光霎时为之停,苏樵闷哼随即传来,许多人甚至没看见段文鸯到底是如何出手,苏樵就已经从屋顶上摔下来。
“二郎!”苏威赶紧上前将人扶起来,“你没事罢!”
苏樵摇摇头,面露痛楚却强忍着不吭声。
段文鸯也从屋顶上跃下来,恣意随性得很,在场之人无对他抱有好感,可也不得不承认他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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