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路行来小心翼翼,固然不是天衣无缝,也尽量没有露出什形迹,雪庭禅师为何能这快找上门来?
难道是陈恭那边……?
两人相视眼,晏无师脸色倒是镇定,甚至没有出现多少变化。
沈峤沉声道:“你先去躲避阵,去会会他。”
以他们如今修为,两人谁也不是雪庭对手,但雪庭目标不在沈峤,就算打不过,沈峤总也是能离开。
这种没脸没皮行径,沈峤也是服气。
他正想下逐客令,宅子外头便隐隐传来敲门声。
此处离前门尚且隔着两条过道个院子,但练武之人本来耳力就好,是以两人都听见阿轻回声“来啦”,便小跑去开门。
谢宅贯清静,少有人拜访,吴伯出去买菜,通常走又是后门,几乎没从前门出去过。
几乎是在同时刻,沈峤与晏无师内心忽然涌起异样,那是种难以形容描述玄妙,近似心有灵犀,却是到某个级别高手才会出现感应。
好啦,那不赶他出去,求求你告诉,好不好?”
大丈夫能屈能伸,晏宗主为达目不择手段,素来不讲究节操二字,个堂堂宗师级高手,求字随口而出,他自己觉得没所谓,别人却听不下去。
沈峤吃软不吃硬,晏无师早已摸透他这点,反正说句软话不痛不痒,对别人而言事关尊严骨气,魔门中人却没这个讲究。
果不其然,沈峤虽然面露不适,还是开口:“阿轻有些像收个徒弟。”
晏无师笑道:“怎不知你收徒?”
晏无师挑眉:“怕是来不及。”
话刚落音,雪庭声音就在院子里响起:“晏宗主果真非常人也,贫僧
山河同悲剑就放在边上,伴随着阿轻去开门动静,沈峤手已经按在剑鞘上。
“谁呀?”阿轻声音遥遥传来。
“小施主安好,敢问这里可是谢府?”
听见这声音,沈峤脸色就变。
纵然与对方交集不多,但他如何会认不出来!
沈峤淡淡道:“你也认识,就是白龙观里十五。”
提这事,他难免想起观主和初,又想起他们是如何死。
自责之余,自然对晏无师也没好脸色。
好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晏无师聪明绝顶,此刻又没发病,哪里推不出前因后果。
但他仿佛没看见沈峤脸上写着“不想和你说话”拒绝,反是继续笑道:“十五也见过,根骨资质确不错,若遇明师,将来未必不能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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