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忽然升起丝不妙预感:“鱼鳞和内脏,你怎去?”
晏无师头也不抬:“自然是用剑。”
沈峤怒道:“山河同悲剑不是给你用来刮鱼鳞!”
晏无师叹道:“阿峤,你真是不讲道理,你说不能用来剃鸟毛,答应你,可你又没说不能用来刮鱼鳞,再说这鱼最后不也有半要进你腹中,难道因为剑上沾鱼腥味,你对敌时候就用不出‘剑心’境界吗?”
他脸“你在无理取闹,还好宽容大度包容你”表情,气得沈峤差点没捡起旁边石头砸过去。
来隐隐作痛。
晏无师见他蹙眉,柔声道:“你为受伤,还是去罢,总归不拿来剃鸟毛就是。”
沈峤不相信短短夜之间,晏宗主立马就拥有颗感恩心,但对方现在武功大打折扣,有这把剑在,若真遇上危险,总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想想,便还是将剑递过去。
晏无师带着剑离去,临走前甚至贴心地用树叶卷起盛水过来给他洗漱。
初春气候,凉水沾上脸颊,神智登时为之清,玉苁蓉果然功效非凡,虽然胸骨还没彻底痊愈,但觉醒来已经好许多,连呼吸时痛楚都减缓许多。
他盘膝运功疗伤,过半天工夫,晏无师才回来。
沈峤有些诧异:“你下山?”
晏无师:“没有,只是出去察看下情况,若无意外,们今晚便下山罢。”
沈峤点点头,看见他拎两条鱼用树枝串起来,便道:“怎有这大鱼。”
晏无师:“春季多雨,鱼儿自然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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