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威不知母亲多年来总习惯带在身边手杖竟暗藏玄机,时看得都呆住。
双方登时战作团,苏家俨然成战场,颜英还想将宇文宪救出去,后者却喝道:“若跟你走,那就是坐实谋害先帝罪名,你带七郎跟着沈道长走,走得远远,不要再回来!”
“殿下!”颜英目眦欲裂,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父亲想以死相谏,令皇帝清醒,也让这场祸乱就此平息吗?”反是宇文诵出声。
“不错,你们快走!”宇文宪既欣慰又悲伤,欣慰是幼子小小年纪便如此聪颖通透,将来必是代人杰,悲伤是自己再也无法看着他长大。“带着,你们是出不去,更勿论还有齐王府众人,不可能抛下他们!”
但无论拓跋良哲,还是慕容迅,都没能接近他们。
道剑光闪过,挟着充沛真气席卷而来,犹如山雨欲来风满楼,生生将两人逼退数步。
沈峤:“有在,谁敢动他们?”
这字句,仿佛平淡无波,却分明夹杂千钧之势。
慕容沁狠笑:“沈峤,倒要看看,单凭你个人,怎护得住他们!”
蕴含强大实力。
他定定神,冷声道:“沈道长,你属狗吗,遇见什都要多管闲事?”
沈峤:“齐王罪名,你们尚未能够确凿定论,便要牵连稚子?”
慕容沁哂道:“胆敢暗害先帝,自然要株连全家。”
窦言再也忍不住,尖声叫起来:“齐王没有害先帝,先帝是被宇文赟害死!”
宇文诵突然跪下来,朝宇文宪磕三个响头。
宇文宪泪如雨下,扭开头去。
颜英双目通红,咬咬牙,迅速
他横刀向前,纵身朝沈峤掠去。
苏樵喝道:“谁说只有他个!”
他提剑挡住慕容沁,扭头对沈峤大声道:“快带他们走!”
慕容沁怒道:“你们苏家是要造反不成!”
“们不要造反,只要公道!”秦老夫人檀木杖重重往地上顿,木杖瞬间断为两截,却见她从中抽出把长剑,剑身宛若秋水,饱含杀意,看便是名器。
除已经知晓内情苏威和沈峤之外,在场众人皆是齐齐变色。
宇文庆更是忍不住失声道:“你说什!”
慕容沁大声道:“妖言惑众,将她也捉起来,别放走个人!”
伴随着这句话,拓跋良哲与慕容迅从外面掠进来,人抓向窦言,人扑向宇文诵。
两名小儿毫无反抗之力,甚至都没能看清来人动作,只能眼睁睁地任其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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