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带几分久别撒娇和求夸奖语气,宇文诵忍不住暗暗撇嘴,心说这还比大几岁呢,难不成以后要叫他师兄?
沈峤笑道:“是吗,那你现在使来看看。”
十五迟疑:“可会打扰师尊歇息?”
沈峤:“们昨夜在山下歇过,眼下还未过午,时辰早得很,为师不累。”
听见这话,十五高高兴兴地去拿自己剑过来。
。”
他不知沈峤之所以没坚决反对,那是知道反对也无用。
赵持盈苦笑:“不怕师兄取笑,也没比你好多少。碧霞宗与浣月宗素无往来,庙小容不下大佛,也不知他此番前来有何用意,会否于碧霞宗不利?”
岳昆池倒看得开:“有沈道长在,想必也不会如何,据说晏无师性情反复,们小心些便是,让门下弟子言行也要谨慎些,以免开罪他。”
赵持盈颔首:“这倒是。”
他学剑不足年,在剑道上不过是刚入门水平,所以拿是木剑,而非真剑。
在三人注视下,他立定行礼,伸手挽个剑花,作出起手式姿势,手起剑落,招式有板有眼,中规中矩,谈不上差劲,当然也没有十分出色,比起宇文诵天资,还是稍逊筹,但十五自知天分寻常,自然加倍努力,套剑法已然娴熟。
“请师尊指点。”十五收剑立定,认认真真道。
沈峤不愿打击他,先挑些优点说:“招式大致纯熟,可见苦练功夫,这些日子确没有懈怠。”
然后才道:“不过剑法里有些招式用得不对,将来会影响
却说范元白带着沈峤几人去到落脚歇息屋子,这屋子是常年打扫,干干净净,里头还摆着些水竹兰草,格外雅致。
“晏宗主与沈道长有何需要遣人说声便好,等随时候命。”范元白原还想与沈峤多说两句,见晏无师始终站在旁边,多余都说不出来,只能干巴巴说完,匆匆结束这场对话,落荒而逃。
十五年纪还小,倒没有太大感觉,他好不容易等到沈峤与赵持盈他们说完话,有私下叙旧工夫,虽然旁边还有个晏无师和宇文诵,也不妨碍他拉着沈峤诉说思念之情:“师尊,您这去也太久,弟子想念得紧。”
沈峤摸着他脑袋:“为师在外头,自然也很想你,听说你在碧霞宗过得不错,个头是不是还长高些?”
十五有点羞涩地点点头:“碧霞宗师兄们待很好,师尊走后,日日练剑,不敢有负师尊期望,如今已经能够将整套沧浪剑诀完整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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