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你想要让用《朱阳策》
永远干不完,三餐不继苦活,说不定还得受继母盘剥纠缠。”
沈峤:“陈恭,你虽然目不识丁,却过耳不忘,在人情世故上也比更为圆滑,你这样资质和练武奇才,哪怕放在江湖上也是少见,就算没有,你同样也有出头之日,你之所以沦落到今日地步,并不是你资质不如人,而是你走错路。”
“不,你错。”陈恭摇摇头:“之所以棋差着,不是因为走错路,而是运气不好。”
“沈峤,你从半步峰跌落下来,若没有晏无师正好路过,你能得救吗,若当时换作郁蔼或昆邪下来寻找,你早就没命罢?听说你自小父母双亡,得以拜入祁凤阁门下学艺,可世上资质好人千千万,凭什就轮到你被祁凤阁看上呢?当日你相识时候,你双目俱盲,武功尽废,眼看跟个废人也没什两样,若不是得《朱阳策》,又怎能枯木逢春,重新回到高手行列?归根究底,不过是因为你运气比旁人好罢,若有你半气运,又何愁大事不成?”
沈峤沉默片刻:“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若要如此想,也没有法子。”
陈恭笑道:“看来你并不认同话,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素来看不上这种靠旁门左道而与你平起平坐人。你看,今日若不是你帮普六茹坚发动宫变,依旧好好做着赵国公,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没办法,知道宇文赟死,在周国就没容身之地。普六茹坚类似宇文邕,像他们那种人,与宇文赟高纬截然不同,肯定也不会再重用,说不定为彰显新朝气象,还要杀几个这样‘佞臣’,所以咱们今日不得不坐在这里谈条件。”
“知道周朝内宫藏卷《朱阳策》,但宇文邕死之后,曾得到宇文赟许可在宫中四处搜索,却遍寻不至,想,那卷东西,应该是有人趁乱拿走。对普通人来说,拿走残卷并无用处,除非是江湖中人,所以浣月宗可能性最大,你与晏无师关系匪浅,他想必也将那个残卷给你看过罢?”
沈峤淡道:“不错,那残卷现在确在手上,不过不是晏无师给,是普六茹坚给。”
陈恭恍然:“难怪,普六茹坚女儿是宇文赟皇后,自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武功之所以能恢复那快,想必也与《朱阳策》脱不关系。”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因为陈恭自己也是练过《朱阳策》人,照这样说,他武功与沈峤其实是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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