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缨恳求:“两位道长,们心慕玄都山已久,也愿意吃苦,哪怕是能拜入门下成为俗家记名弟子也好,还请道长成全!”
年纪稍长点那名道人倒是好说话些,对他们道:“玄都山最近有些事情,上头真人都忙,不会有闲心收徒,你们确来得不是时候,不如去青城山碰碰运气。”
玄都山离青城山绝不是隔壁两座山,抬步就能走过去距离,段缨他们听,脸色都快挤出苦汁。
他们又再三请求,奈何对方不肯动摇,段缨等人只好失望而去。
“哎,云畅师弟,你又何必把话说得这样坚决,说不定们回去禀明番,师尊他老人家也是愿意收呢?”年长些道人道。
人互相看眼:“若是真,那可要多谢道长告知。”
沈峤摆摆手:“那倒不必客气,若你们能入玄都山门下,贫道也算是多三个玄都山朋友,岂非与有荣焉?”
段缨觉得这道长生得好,说话更是和气,当下大有好感,又说不少感谢话,倒和对方聊起不少道门典籍,直到钟伯敬他们催促,方才与沈峤告别。
边沿梅方才直冷眼旁观,这时候才开口道:“那个章潮倒还资质不错,另外两个只是平平。”
沈峤笑笑,没说话。
“现在山上正是多事之秋,师尊摆明不愿意掺和,哪里还会在这个时候收什徒啊!”
“那要不让他们去找代掌教?看他们挺可怜。”
“代掌教也没那个闲心罢,听说合欢宗人不日便要到,谁知到时候他这代掌教位置还能不能保住?”
“云畅师弟,说话别这刻薄啊……”
“怕甚,又没人听见,要说,还是沈掌教
其实那三个人里头,他反倒更喜欢段缨些,不是因为方才与他说话最多,而是段缨在不知道他们身份情况下,仍能以礼相待,相比其他两人,就显得沉稳温厚许多。个人资质固然重要,但武德更加重要,若是要让沈峤来选,他宁愿舍弃资质更好章潮,而就比较平庸段缨。
当晚,沈峤与边沿梅就在客栈里落脚,好巧不巧,段缨三人房间离他们很近。
三人听沈峤话,隔日大早就在糕点铺守着,果不其然,他们并没有等太久,两名年轻道人来到糕点铺,看就是从玄都山上下来。
段缨等人大喜过望,连忙上前表明自己身份和来意,请求道人能够带他们上山拜师。
谁知对方却拒绝:“玄都山每年只有春分秋分两日收徒,你们来得不是时候,等下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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