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摇摇头:“他没有将心思放在武道上,永远不可能成为第二个狐鹿估,倒是看方才那个玉秀和尚,很有几分意思。”
晏无师:“怎,你有还不够,连和尚都想要?”
沈峤霎时满脸通红,张嘴讷讷,既生气想辩驳,又不知从何说起,真是既可怜又可爱。
晏无师忍不住哈哈笑,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里走去。
总算不会错过。”
沈峤脸色有些红,也不知是被热气熏,还是羞赧所致。
“你这趟去许久。”
晏无师低声笑,继续撩拨:“所以沈道长想?”
沈峤轰下,脸色越发红:“你知道想问并非这个……”
“那是哪个?”晏无师似乎以逗弄他为乐,又似乎对他耳朵很感兴趣,咬住就不松口,从耳廓到耳垂,很快被舔、弄得*,沈峤浑身僵直,仿佛被施定身术,半分也挪动不。
“你是不是……”他艰难地调动意志力,“深入突厥境内?”
“不,去是高句丽。”晏无师还能吐出连串完整流利话,因为他手已经开始深入不可言说地方,放任其自有驰骋。
沈峤:“高句丽?你去那里……作甚?”
晏无师:“那里盛产人参,于浣月宗而言也算桩买卖,绕道东、突厥,就顺便过去看看,段文鸯现在在东、突厥混得不错,深得都蓝可汗雍虞闾重用,俨然已是第二个狐鹿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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