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他确实留几张画在姜信冬那儿,心血来潮随便画,跟工作点关系没有,只不过他厚颜无耻,想要找个借口见见姜信冬罢。
“不保证能找到。”姜信冬不冷不热地回他。
“嗯。”贺听吸吸鼻子,在这边很乖点头,虽然对方也看不到。
“还有事吗?”姜信冬问,逐客令下得明显。
贺听还不想挂断,抿抿唇,没头没脑地冒出句:“你个人吗?”
往低沉、磁性、干净。
这时贺听冒出来个古怪想法,他比宗故幸运——至少电话打通。
姜信冬见没人说话,又喂声,等会儿,还是没声音,准备挂断。
“咳,是,”贺听清清嗓,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勇气,股脑说下去,“贺听。”
那头是良久沉默,久到贺听以为自己是做场梦,刚刚那两声喂只是梦里幻觉。
他嫉妒戴若池,想确定下现在他是否和姜信冬在起。
姜信冬失笑,戏谑道:“这好像是私生活问题,跟你工作也有关?”
“没有,”贺听说得磕磕巴巴,“那,那晚安。”
那边很快就把电话挂,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用温柔醇厚嗓音回他晚安。
夜风吹过,湿裤子变得冰凉,贺听哆嗦下又道:“喂?”
“有事?”姜信冬声音沉静。
“……”贺听心跳得极快,手指触到椅子上冰冷雨水,搓几下才镇定下来,“之前有些画留在你那,不知道还在不在,最近工作上要用。”
姜信冬沉默片刻说:“不记得,你把地址发给,如果找到寄给你。”
“别寄,”贺听尴尬地咳声,因为紧张说话断断续续,“那些画比较……比较重要,怕寄过程弄坏,你找到亲自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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