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偷亲过姜信冬!
他心头蹿出个念头,只觉心惊肉跳,呼吸都不太顺畅。
如果那时候姜信冬没睡着……
但是……不会吧?不会吧?当时贺听还特意试试他鼻息,明明已经睡!
越往深处想越心神不宁,贺听焦躁不安,决定先试探几句。
不,作为直男姜信冬,大概只会觉得他小家子气。
车子已经启动,阳光晃眼,贺听关上手机,眉头皱起,扣下帽子睡觉。
觉醒来,车已经到站。
走之前他把二七寄养在姜信冬家,现在起身去取。
路上姜信冬少见沉默寡言,不管贺听说什,他都只是嗯嗯啊啊搪塞事,神情疏离。
贺听:“……”
回程车上,姜信冬绕过贺听,自然而然坐到易凡旁边。
易凡:??
贺听:??
没人规定谁该挨着谁坐,贺听不能逼着姜信冬选座位,只是觉得好像莫名其妙被嫌弃。
冬说,但对方似乎心不在焉,只是淡淡回句“嗯”便走。
最后还是易凡接下他话茬,礼貌性聊会儿。
贺听估摸姜信冬是早上打球遇到不爽事,谁都会有两个心情不好时候,没往心里去。
打球回来姜信冬直魂不守舍,和贺听说话不是磕到茶几就是碰倒椅子。
更多时候是看到贺听转身就走。
“你昨天,”他舔舔嘴唇,小心翼翼偏头望向姜
走进电梯里,姜信冬反常态地低头玩手机,贺听终于察觉不对,整天,姜信冬对别人还算正常,唯独对他,异常冷漠。
他在心里反复思索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难道是昨晚吵着他睡觉?又或者是今天不小心说错什话?
昨晚……姜信冬说他失眠……
贺听想起什,忽然猛地睁大瞳孔。
冷静想想,今天姜信冬都没怎主动跟他说过话。
憋不住,在车上就蹙着眉给姜信冬发微信:“是不是惹你生气?”
姜信冬:“没,别瞎想。”
贺听握着手机上下翻转,在对话栏输入“那为什不跟坐”,食指在发送键上停留半刻钟,最后股脑全删。
两个大男人之间发这种问题,似乎太过……亲密?
贺听开玩笑:“你早上打球头被撞坏?”
易凡在旁接嘴:“觉得也是,各种横冲直撞,估计他今儿把上半辈子没犯过规都犯遍。”
姜信冬轻捏眉心:“昨天有点失眠。”
贺听道:“带褪黑素,可以匀你……”
话没说完,姜信冬已经大步流星走开,空气中只留下冷飕飕句“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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