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高阳发地址在A大附件个小型体育场,临时搭建露天表演台。
因为不断有乐队来彩排,贺听走进去时没人拦他。
他从小到大抽奖从没中过,今天运气如既往差,台上彩排并不是Crush。
场馆里有三五十人,他扫视圈,没找到熟悉身影,便随手抓住身旁个工作人员问:“Crush彩排结束吗?”
“那几个大学生啊,”小哥挠挠头,说,“十分钟前就唱完。”
网络给人种假象,好像不管离得多远人,只要动动手指,隔着屏幕都可以找到。
确实可以找到,但是屏幕那面人,若不是真心想搭理你,回复也只会是冷漠和不屑。
他觉得姜信冬并不想理他。
贺听常常失眠。
今天前半夜也没睡着,隐约记得是半夜才昏睡过去。醒来时候,天早已大亮。
圈周日乐队演出信息。
行吧,原来姜信冬没骗他,周日真有表演。
想到这,他不争气地点开微信里约翰列侬头像。
姜信冬朋友圈还是始终如干净,上次更新是两个月前,发张胡豆照片。
贺听无法从这样不显不露朋友圈中得到任何关于他近期生活信息。
“哦,谢。”贺听眼睛瞬间黯淡下去,转身准备要走。
“等下,”小哥叫住贺听,上下打量番,随即问,“你是歌迷还是?”
贺听摸摸鼻子:“找朋友。”
“那你去后台,”小哥指指舞台背
贺听遛完狗顺便在楼下吃早餐,回到家无所事事,想起此时大约正在彩排姜信冬,个冲动,就打车直奔庄高阳昨天分享到朋友圈地址。
没辙,他无法压抑心中那个持续闪现出想法——想见姜信冬。
也不敢奢求太多,不需要见面说话,只要能远远地望上眼就够。
如果早上运气不好碰不到人,那晚上正式表演他会再去试次。
就两字,卑微。
点开对话框,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姜信冬说周日不能来上课,贺听说好。
单恋这破玩意儿就是意志最大天敌,情绪总是反反复复,可能早上才下决心再也不见,晚上就没脸没皮地主动贴上去。
距离两人上次相见已经过去九天,贺听已经尝到见不着人痛苦。
思念就像不倒翁,每扑倒次它又很快冒出头来,生生不息,不断吞噬掉他理智。
他很想和姜信冬随便说点什,哪怕只是句简单你好,都会让他舒服许多。于是犹犹豫豫在对话框里打几句话,最后又字字全部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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