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居然记得贺听生日?
更奇怪是,贺听那边神色淡定,好像从他说出“生日”这三个字时,就已经笃定对方会知道。
这两人自然流畅得仿佛切就该如此。
庄高阳皱着眉头,总觉得不大对劲,但是还没来得及想,姜信冬就把游戏手柄丢到他手上。
玩游戏更是如此,姜信冬和贺听配合默契。这边姜信冬面无表情地说“扔”,庄高阳还没反应过来扔什,那边贺听就迅速敏捷地扔个手榴弹出去。
瞧见这幕贺听心稀碎地,抱手斜靠在墙边叹气:“女大不中留啊,看见帅哥就忘亲爸。”
姜信冬“嗯”声,蹲下去摸着二七狗头说:“眼光不错。”
二七疯狂摇尾撒娇:“汪汪!”
贺听:“……”
也说不清是更气人还是更气狗。
年轻时姜珅在外地务工,据说孟半梅生产那天,他承诺定会到,连夜坐二十几个小时绿皮火车赶到,呆几个小时又坐火车离开。孟半梅说他信如尾声,恰好那天是冬至,于是儿子取名为信冬。
今年冬至,空中又飘起小雪。
庄高阳提着酒到姜信冬家时候,发现贺听已经到,屋里除胡豆还多只边牧。
他把酒放在玄关柜子上,眼里直往二七身上瞟:“给你家胡豆找媳妇?”
半年不到,二七长二十斤,黑耳白颈,听见有人说它,机灵眼睛转转,立马冲上去摇尾巴。
庄高阳跟不上节奏,眼看前方两个人大杀特杀,互相掩护,自己只能躲在角落里无奈望天——这踏马,怎感觉自己像多余?
正想着,后门
前几天孟半梅跟姜珅去C城某个医院就诊,这周都不在,家里就他们三。
贺听带游戏机,姜信冬在电视上连线,页面跳到用户主页时他转过头问:“账号密码?”
嘴里正吃着水果贺听囫囵回道:“生日。”
接下来几秒,庄高阳直愣愣地看着姜信冬不假思索地输入四位数,然后屏幕显示登陆成功。
他有些怔住,因为姜信冬向来对庆生这种事兴致缺缺,直到去年都还把艾思怡生日记错,害人姑娘怨念好久。
姜信冬把门关上:“贺听,他高三忙,接过来养着。”
庄高阳插科打诨:“哟,原来是你自己要当爹。”
姜信冬懒得搭话,扫他眼:“换鞋。”
庄高阳弯下身脱鞋,二七对他提来酒很感兴趣,使劲往桌上扒,贺听喊几声它都装没听见,倒是姜信冬喊声它就听话坐下。
小模样还挺乖巧,哪里有点在家肆无忌惮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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