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指着沙发上宗故说:“宗故,发小。”然后指着姜信冬,说:“姜信冬,……”
他犹豫片刻,因为不确定姜信冬是否喜欢在陌生人面前承认他们同性恋人关系。
这瞬间踌躇让姜信冬再次蹙眉。
两人双手都握着游戏手柄按得啪啪作响,眼睛直盯着电视屏幕看得出神,根本没发现有人进屋。
似乎到中场休息时候,年轻男子掏出根烟咬住,点两次打火机没点燃,之后他很熟练地取过贺听嘴里烟头,点燃自己嘴里这根,又塞回贺听嘴里。
套动作行云流水,显然两人之间不是第次这点烟。
姜信冬眼里闪过丝不悦,他推开客厅门,发现屋内烟雾缭绕,烟灰缸里摆着横七竖八烟头。
他知道贺听有抽烟习惯,但因为他不喜欢,所以近半年都很克制。
是能喊出堆朋友,几天下来,日日笙歌,挥金如土。贺听有种错觉,仿佛又过上遇见姜信冬之前荒诞生活——群人为虚度光阴而狂欢,狂欢之后就只剩下无聊和空虚,周而复始,单调乏味。
周五晚上,宗故又说要出去玩,贺听忽然就觉得没意思,躺在沙发上揉太阳穴:“把老骨头,蹦不动。”
姜信冬把他拉回正常生活只是半年而已,但他好像已经没办法再过那种日子。
宗故无奈,只好提议在家玩游戏。
这边姜信冬原计划是周日中午回来,但项目提前结束,他把机票改到周五晚上。
他说不上来,总之这个瞬间他表情冷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满意贺听抽烟,还是不满意贺听在别人面前才做最真实自己。
他凝着眉叫贺听名字。
这回贺听听见,估计没料到屋里会突然多出个人,明显吓跳,手上动作停滞。他看着姜信冬反应几秒,意识到嘴里还叼着烟,立刻慌张地掐住烟头灭,诧异问道:“你怎来?”
说着,快步走到墙边推开窗户散味,那模样像极做坏事被抓住小孩。
姜信冬脸色缓和些:“项目提前结束。”
到达B市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他犹豫是回家还是去找贺听,最终被五天想念打败,直奔贺听家而去。
贺听电话没人接,不过他有备用钥匙。
开门换鞋,在玄关处听到客厅有声响,他喊两声,没有人回他。
他走进屋里,透过门缝看见客厅里坐着两个人,都在玩游戏。
贺听叼着烟,旁边那人约也就是二十左右,穿是贺听T恤,乍眼望过去头发凌乱,再仔细看侧脸轮廓峻朗,颇具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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