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能忘,贺听当年是怎丢下他?
贺听,宗故,这两个名字在嘴边辗转滑过,每次都像踩进心脏,碾压过他神经。
风呜呜吹着,他在大雪中恍恍站两分钟,在被人发现之前转身走。
作者有话说:
有几年没吃过粽子,祝大家端午快乐!
姜信冬心脏无端抽动下,有些难受。正准备踏进门去,忽然见着有人走上前搀住贺听,给他递水。
贺听只是漠然看那人眼,没有接过来。那人无奈,只好把水给他打开,亲自送到嘴边:“求你,喝口水行吗?”
姜信冬脚下滞住,因为那个人是宗故。
他猛然醒悟,开始怀疑自己昨晚在饭局上喝是假酒,醉得失去理智,也顺带遗忘过去那些难堪种种。
从昨夜听说贺辰星死讯开始,他就动摇。
呢?也不想看?”
“有劳,”姜信冬偏头看他,瞳孔冷静得仿佛不含感情机器,“但是不想。”
后半顿饭戴若池吃得浑浑噩噩,有眼力见人都看出来不对,却又不敢发问。
吃完饭姜信冬并未久留,找人要贺辰星葬礼地址,径直开车过去。
自从葬礼第天有照片流出去后,贺文滨就加强安保。
他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去赴贺听约,可是控制不住想象当天贺听未对他说出话,也忘不贺听在电话里委屈哽咽地说还喜欢他。
目睹贺听在葬礼上万念俱灰照片时,有那瞬间他心软过,他想,如果贺听低头,找个体面理由,说点漂亮话,或许他可以不计较以前。
于是他在冰雪天风尘仆仆地赶来,想赴个迟到约,却没料到过往记忆被盘根错节地拔起,毫不掩饰地摆在他眼前。
他自己先兵荒马乱。
灵堂里贺听接过宗故水喝几口,此情此景,姜信冬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姜信冬没有邀请函,在门口被保安拦住,但很快就有另个保安认出他是当红歌手,放他进去。
灵堂外院子里摆着密密麻麻花圈,无人经过角落积起层厚厚雪堆。
想是因为很多人是从外地赶来,灵堂到夜里依旧陆续来人,长明灯不灭,大香不熄。
姜信冬走到灵堂门口往里扫圈,迅速找到人群中贺听。
他眉目低垂,面容疲倦,眼神像失去所有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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