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信冬说:“因为那天粉丝想听。”
主持人换种问法:“这首歌作词人是你,写是现实生活中人吗?”
姜信冬回答得很爽快:“是。”
主持人笑眯眯地说:“看歌词很像写给爱人呢。”
姜信冬淡淡扬起嘴角,没有吭声,陈开云在旁接嘴:“那首《Vivid》,是
他们聊彼此工作,生活,却都很默契地不谈那空白五年间感情。
贺听没问过,因为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纽约是他们象牙塔,在这里他们远离繁复生活真相,姜信冬牵着他,眼里只有他。
但他总有天会出院,姜信冬早晚也是要回国工作。
他不知道那天是什时候,也不知道姜信冬回去还会不会再来。
贺听气馁:“已经换过。”
“那再换种。”姜信冬觉得自己在哄小孩子。
贺听迟疑。
绿灯亮,姜信冬踩下油门:“只要你好好吃药,以后每天都带你出来吹风。”
贺听思忖片刻,觉得这个交易还不错,点头答应。
。”
“那作为报答,”姜信冬说,“可不可以答应件事?”
“什?”贺听问。
姜信冬:“好好吃药。”
贺听愣。
他很平静,也不贪婪地想,只要姜信冬现在在他身边,多过天都算是赚到。
周后,姜信冬回国去准备下场演唱会。
他走时候反复嘱咐贺听要好好吃药,开唱前半小时还在视频里盯着贺听吞药。
第二天,Crush接受个网络节目采访,采访主题是音乐。
主持人围绕Crush新专辑问许多问题,最后回到姜信冬身上:“上次你在演唱会上唱《听听》,你很多年都没唱过,为什突然又肯唱?”
药确实换,副作用也从头疼变成嗜睡。
贺听每天都要睡十二个小时以上,像是要把以前失眠那些觉都补回来。
吃饭也渐渐恢复正常,虽然偶尔还是会吐。
几天过后,除李曼和姜信冬,其他人都回国忙工作。
姜信冬确每天晚上都开车带他去个地方,去过码头,去过著名景点,也去过他学校。
遇到红灯,姜信冬踩下刹车,转头看他:“下午在厕所垃圾桶看到你扔药。”
贺听很后悔:“应该顺着厕所冲下去。”
“……”姜信冬看着他,眼底无奈情绪显而易见,但语气还是很温柔,“怎这不想吃药?”
“头疼,”贺听蹙眉,“吃完总是头疼。”
“那们换种,”姜信冬伸手抚平他额头,“药是必须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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