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潋好笑地睨他眼:“放心,吾不会让他们死。”
他晃晃手中编好璎珞,又拿起玉饰以灵力雕刻符文,“那个谭若颖恶心到吾,吾要她永恒地坠入恐惧深渊,死不也逃不得。”
空潋毫不掩饰自己残忍和冷漠,这是他爱人,他也只在他爱人面前展示出真正自己。
纪明昼早在见到空潋第眼,就已经知道山灵之主内里究竟是什颜色。
残忍?冷漠?那又如何?他爱就是这个残忍冷漠灵魂。
若颖确不是寻常人,说她是妖女也没错,天灾那会儿逃出去几个漏网之鱼就是死在她手里,被当成养料吸收壮大己身。”
说着,他拿来玉饰对着璎珞比划下,变种编法接着编起来,“她手段得,可使意念控人,普通人根本反抗不,现如今安廷侯府上下都在她控制之下。你说那个吴钲会做出如此迥然不同之事,也不难理解,毕竟他现在言行都被他人操控着。”
他想想,还是为可怜男主解释下:“吴钲去那些地方不是去寻欢作乐,是去给寻欢作乐谭若颖送钱。”
贪欲永远填不满谭若颖把还没有完全消失自意识男主暂时扔到边,跑去青楼和南风馆挑新猎物去,可怜男主惨当提款机,安廷侯府家底都快被谭若颖败去半。
不过从好方面想,男主清白还在,不至于在摆脱控制后无颜面对女主,继而羞愤自刎。
是,灵魂,他们就合该是对,生生世世都不分开。
头次从空潋嘴里听到“恶心”这个词,纪明昼有些好奇地问:“那妖女哪里恶心到阿樗?去给你出气。”
年轻帝王虽然已经没当初孤注掷要将山灵之主囚禁在身边想法,但是为能够更加长久地陪着心上神,
几十条人命,两个朝廷命官,在山灵之主眼中,他们分量还不如祂手中玉饰璎珞来得重要。而唯听众看客,这位大宣朝帝王却点儿都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凡人之于神明,就像凡人之于蝼蚁般。
况且,能被山灵之主特殊对待人有他个就够,他压根儿就对吴钲去那些地方干什没有半点兴趣,爱做什做什去。
但身为帝王,他还是不能置自己臣子于死地而不顾,更何况这两个臣子还为他立下汗马功劳。
纪明昼道:“阿樗可有法子降那妖女?凡人可行那种?安廷侯父子到底为臣子,不能看着他们去死。”
如果要让他阿樗亲自去就算,他可以想想别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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