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空潋心想,十大酷刑还是轻,
拿着越朝舆图准备今天上地理课空潋:……
搞什?
碰瓷啊?
他可什都没做,也什都没说。
“请王爷安!”孙治快得像颗球似从御书房里跑出来,他先是给空潋见礼,接着招呼两边小太监:“愣着干什?去请太医,送太后回寿宁宫啊!”
这是为何?
当然是空潋在为他小爱人出气啊。
别说邵瀛不想赦免申泱,在外人眼中刚正不阿实则偏心偏到太平洋去信王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砍头太简单太利落,欺辱他爱人还想死得这痛快?做梦!
先把本朝十大酷刑挨个儿上遍!
她眼前少年和她最为恐惧人实在是太像。
邵瀛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地往下说:“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他个无才无德无功外戚,算什东西?”
算什东西?
时愤怒令申悦有反驳勇气:“那是哀家亲弟,你舅舅!”
邵瀛嗤笑声:“舅舅?凭他也配!”
被惊得愣在当场小太监们如梦初醒,请太医请太医,抬人抬人,没会儿,御书房外就又变得井然有序。
空潋:……
空潋无语地背着手走进去,邵瀛立刻眉欢眼笑地迎上来,像只几年没有看见人小动物样围着他转悠。
等把人哄好,问起太后来这儿原因,邵瀛就把刚才话五十地去都告诉他。
赦免?
申悦也终于想起申泱从前对邵瀛做那些事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露得干干净净,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才好。
见她如此,邵瀛意兴阑珊地摆摆手,道:“母后不用再说,先例是先例,规矩是死,朕是活。朕寿诞,不会有大赦天下,您回去吧,别耽误朕上课。”
申悦失魂落魄地任由宫女搀扶着走出御书房,她刚出大门,迎面便看见身蓝衣信王大步走来。
“太后!”左右宫女大呼。
她眼前黑,当场昏过去。
他还记得,就是这样个人,在他十岁那年将他撞进荷花池里,害得他生场大病。而他母亲,句谴责话都没有,话里话外,都不曾将他这个亲子生死放在心里。父皇派人来询问,她竟还帮着她弟弟搪塞真相,任由自己亲生儿子被欺辱,被践踏。
幼童渴望母爱,他母亲却视他为草芥。
而如今……
邵瀛勾起嘴角,心头甚暖,甜蜜非常。
与申泱同样罪行人还有好几个,比他罪行更重也有两三个,但偏偏是他被刑罚得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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