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瀛在心中嗤笑声,很想说这寿诞不办也罢,但又想到那是他生母,免不得会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便只得面无表情地道:“太后病重,宫中宜静,不宜喧闹,寿诞之事概从简。”
礼部尚书松口气,俯身拜下:“臣遵旨!”
接下来又是陆续几件国事,全都由邵瀛自己做主处理。
无论是坐于帝王下手信王,还是闭目养神邹相,他们都没有出言插手意思,仿佛已经放心地将全部政权交还给这位才满十六岁皇帝。
上头余yan数两位大佬不发话,谁有这个胆子跳出来质疑?
武将没有,文臣也没有。
都是废物!
累死累活也够不上信王那般标准朝臣们:……
这大概就是双标吧。
齐王在王府里躺尸,礼部不能没有尚书,空潋直接卸他职,选个各方面都比齐王更合适人做礼部尚书。
,不断重复着前任皇帝生活,长此以往,说不定心理上都会憋出病来。
空潋越想越觉得不行,他小爱人多天真活泼,怎能够被这座死气沉沉皇宫束缚压抑呢?
于是整场早朝,位居所有朝臣之首,坐在皇帝下手信王眉头紧锁,副天要塌沉重模样。
邵瀛早早地学会心二用,他分出三分注意力给正在侃侃而谈新礼部尚书,余下七分注意力全都在信王身上。
信王在想什?
上个敢伸手人已经在王府里躺尸,据说生不如死,若是落得那样下场,还不如死算。
最重要是,这个人是坚定皇党。
礼部尚书上奏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是个月后太后寿诞。
但大家都知道,太后弟弟刚被砍头,极度哀伤悲痛之下久病不愈,听风声,不养个年半载是好不。这个时候办寿诞,往好说,是冲喜,往不好说,那就是冲撞。
别说什这是太后自己寿诞,应该没有冲撞说,前朝又不是没有过这样先例。但凡这事没办好,礼部尚书才戴上乌纱帽就得被摘。
太后寿诞?
邵瀛只是看着,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起忧心起来。
是贺东南那边出什问题吗?
才尝到点甜头邵瀛实在不想放他远去贺东南,他抿抿嘴唇,思考着要是信王真是为此事忧心,那他应该用什样理由拒绝才好?或者,他该怎能给信王个让他留下答复?
说起来,朝中还有比信王更加英勇武将吗?
年轻皇帝扫视大殿,随后颇为失望地皱皱眉,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得上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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