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安眨眨眼:“有哦,还有竹马跟着天降跑例子。”
“哦?”空潋感兴趣地偏偏头,心二用,“真有啊?不会影响世界走向吗?”
途安摇头,用小爪子搓搓两边胖乎乎脸颊:“不会,虽然角色不可或缺,但是剧情并非成不变。只要不影响世界进展,剧情和原定世界走向不样也是可以,说到底命运之子也好,配角炮灰也好,都是在为世界服务而已。他们自身是鲜活,有自己想法很正常,只要不像那些系统宿主样扰乱世界,想做什都是可以。”
“……这样啊。”
空潋无情地收割对方最后个人头,游戏结束。
寰就不行,这简直就是公开处刑,他原本就是时空平衡局比较出名那些人之,现在更。好家伙,直接成典型案例,除非以后出现个比他还要倒霉例子,不然他能当案例当到他陨落那天。
他从星漩湖泊里恢复出来,到跟着空潋去扮演部报到中间这段时间里就没有再踏入过时空平衡局大门步,主要原因是他恨不得和亲亲爱人时时刻刻黏在起,次要原因就是奇幻种也扛不住公开处刑羞耻。
靳寰想,曾经他以为已经没有什事情能够打倒他,可是现在看来,他还是想得太年轻。
公开处刑,虽迟但到。
这是什人间疾苦?
放下手机后,他摸摸下巴,提出个新问题:“穿越者和重生者也样吗?”
途安眯起眼睛,小眼神顿时变得十分犀利:“空先生,你是不是没有读完干员守则?”
空潋大大方方地点头:“是啊。”
干员守则实在是太长,他懒得看,以后遇到不懂,不是还有阿靳和途安吗?
途安顿觉果然如此,它哼唧声,叉着小胖腰说:“空先生,干员守则是要通篇朗读并背诵,那不仅仅是守则,还有时空
这不是奇幻种应该承受重量。
某个奇幻种边苦大仇深地哼哼唧唧,边毫无羞耻心地抱着自己爱人各种求安慰。
空潋心疼他,于是去报到时间越拖越久,越来越长,直到时空平衡局副局长以为到手人才要飞走,半夜发通讯来问他是不是临时反悔。
“放心,不会崩剧情。”听到途安询问,空潋换个姿势,套连招带走对方三个人头,“阿靳会解决这个问题,男二上分指日可待。”
说着,他像是在吐槽似问:“你们有遇到过竹马干翻天降例子吗?怎觉得这竹马是年比年不给力,多年青梅就这样被别人抢走?点胜算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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