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李青山佯瞪他眼,手不老实探进柳鱼小袄下摆轻捏着柳鱼腰。
晴天白日,柳鱼没他那厚脸皮,躲闪着。
李青山猛然站起,抱着柳鱼个侧身就将他围困在桌子和自己胸膛间无法动弹,笑着问他:“那日是怎同你说?”
他久久未答后,李青山垂头丧气埋在他颈侧说该拿他怎办才好,他心里正愧疚着不知该怎办时候。
这人就立刻抬起头扬着张笑脸说,“那你补偿吧!”
气氛沉闷,李青山心中微微叹气,暗道那日太急躁。
句话叫夫郎又缩回去,对他恭敬有礼,那几日活泼劲儿都消散。
头发上水气微少,李青山就把柳鱼手中布巾拿下来放在旁桌子上,又转过身抱住柳鱼腰,问他:“这两日怎不开心?”
柳鱼手轻轻抓着李青山肩膀处衣裳,垂下眼看他。
就是这个男人,那夜里句话叫他心跳得厉害却又彻底清醒,他不该也不能再沉陷下去。
就文钱斤。”柳鱼道。
丛春花觉得这价有点贵,转而又想这东西少,若真能卖出去,对爱吃这口人来说这价也算不上贵。
正好,这也不是太费劲,早上青山分猪功夫,她就能把猪血块做好。到时候能卖出去多少是多少,总归不亏。
下午李青山回来,柳鱼和丛春花之前都说若是午时不能回家就叫他在城里找个摊馆吃饱,免得总饿着肚子赶路,长久下来累坏身子。
家里就指着他干活呢,李青山知道这个理,今天便在面摊上吃两碗面才回来。
自成婚以来柳鱼从未在这事上拒绝李青山,更何况那会儿。
只是,那晚……
直到他再无气力、昏昏欲睡之时,李青山方在他耳边说他会直等,也会用辈子向他证明。
柳鱼那
可李青山现在待他是真好,他又该怎办呢?
思考两日,除却叫他心越来越乱之外,他没想到任何答案。
“没有。”柳鱼这样说。
“骗人!”李青山把柳鱼抱更紧,下巴抵在柳鱼腹部,仰着头问他:“是不是那日问你话叫你觉得有负担?”
柳鱼抓着李青山衣服手不由得紧下,还是说:“没有。”
自开始干屠户,他日日回家都要洗澡,今天柳鱼也是烧好热水给他备着。
李青山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答着水。
柳鱼取布巾给他,“外头冷,回屋吧。”
李青山唇角翘着伸着头,意思不言而喻。
两人回屋后,李青山坐着,柳鱼站着帮他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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