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气得直扑通腿,“都刷三遍牙!”
似是独处就要过来抱他,柳鱼望着眼前大傻狗,嘴角微微翘起,与他说今日出摊发生事。
李青山气得不成,说:“真该打他顿!”
理智上告诉柳鱼是不能,但想起来今日那个妇人无礼,他也觉憋气,因此这次并没反驳李青山。
李青山尤自在说要怎套麻袋怎去打那人,说会儿未见柳鱼阻止他,低头发现柳鱼眼睛亮亮,分明十分期待样子。
李青山闷笑不已,把人由横抱改为竖抱说:“你现在怎与越来越像!”
总嫌费劲,但夫郎手是那灵巧,李青山盯着看着,甚至觉得霎是赏心悦目。
不过,柳鱼帮他把上衣袄子脱下后,就坐到炕上没动作。
李青山故意问:“还有呢?”
柳鱼眼睛睨过去,“你没长手?”
李青山轻哼声,取炕边那身干净里衣把蒙住柳鱼头说:“行!那你最好别偷看!”
柳鱼脸红说:“谁与你像!”
“你!”
“夫郎!”李青山扬着嘴角。
这个姿势是很适合接吻,眼看李青山凑得越来越近,鼻子磨蹭着柳鱼鼻尖,嘴巴就要亲上来。
柳鱼偏过头压着嘴角笑意说:“股酒味儿。”
什、什人啊,柳鱼气急,却也只能背过身去再把头上衣裳取下来。
时手贱撩闲,洗完澡后还得哄人。
不过谁叫李青山有个好脾气夫郎,根本没真同他生气,李青山美得不行,要亲柳鱼脸。
“别闹!”柳鱼躲下说:“跟你说正事。”
“还有什比这个更正!”李青山在柳鱼脸上猛揪两下,才将柳鱼抱坐在怀里,搂紧紧地道:“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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