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轻刮下他鼻尖说:“娘要在那多住几晚,们当天晚上就回来。”
不管是丛老太太还是丛春花其实都想叫关老太太那日也过去吃席,但关老太太与那头人都不熟,去话该是很拘谨,其实还不如在家舒坦呢。
李青山知道夫郎同奶奶这多年相依为命就没分开过会担心,所以道:“那日送嫁完,喝新郎官敬酒就回,咱们租个骡车快马加鞭赶回来!”
“没什。”柳鱼笑下,把刚刚被扎到手指举给李青山看,语气故意可怜巴巴,“针戳手上。”
李青山被逗笑,柳鱼是个表面柔弱实则内心极坚强之人,鲜少有撒娇示弱时候,李青山很配合用哄三岁小孩语气说:“那看看。”
柳鱼恶心够呛,闪躲着往炕里侧滚,李青山扑过去两人闹成团。
想着丛春花和关老太太还在灶房里做饭,随时会进来,两人很有默契闹会儿就停下来。
李青山说:“这暗,别绣吧。”
啊,个劲儿说柳鱼是福星,青山娶他后,事事都顺遂,又交代丛春花得善待关老太太,这样柳鱼才能安心踏实跟李青山过日子。
而另边柳鱼和关老太太趁着日头好,有太阳照着,正在村祠堂里磨面。
现在就得多磨些,备到够来年开春暖和吃,不然腊月里是真不想出来碰这冰凉凉石磨。
两口石磨,柳鱼和李乐容各占个,各磨自己家,他们两个关系好,像是舂米、磨面、洗衣裳这样活计就常常约在起块干,边聊天边干活,也不发急。
旁拿着炊箒帮着推麦子关老太太瞧见柳鱼现在脸上越来越多笑容,心中很是欣慰。
窗户虽是用油纸糊,白日里光线好时候还成,但现在这会儿都傍晚。
柳鱼说:“不是点着油灯嘛。”
“那也暗!”李青山把柳鱼绣绷子放到针线筐里,搁在炕头柜子上面,“光好时候再干。”
柳鱼点点头,问他:“初八那日们要在外祖母家住下吗?”
虞朝是在黄昏时分迎亲嫁娶,李青山那日肯定是要送嫁,从男方家里再吃席回来该是很晚。
这样才像个十几岁小哥儿,活泼、笑容多。
过两天,丛春花从娘家回来,叫李青山初七那日去丛二舅家杀猪。
意哥儿是初八日子,初七下午把猪杀好,天冷不用担心坏。
正在屋内绣帕子柳鱼听见院子里対话,不留神,绣花针戳到手指头上。
李青山进屋瞧见他不大対劲,问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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