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春花说青山也是,虽是不管发生什,整天脸上都傻乐。但她知道那是儿子不想叫她担心故意做给她看得,小小年纪就没爹,要为生计发愁,她怎会不知儿子心中那份苦呢?
而现在这些甜,都是因着鱼哥儿。
人又用布巾给它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擦干净后又帮它仔仔细细地梳毛。
这番下来,把两人都累得不轻。
但等吃过饭,又都迅速恢复活力,柳鱼回屋拿上纸鸢,李青山牵着骡子,两人块出门。
丛春花乐得不行,跟关老太太说:“到底还是年轻人。”
像她俩这把老骨头,有个空闲,便是在家喂喂鸡、喂喂猪,然后打理打理菜园子,再在院子里闲坐着说会话晒会儿太阳已觉很美。
哪像这小两口整日跑东跑西都没坐下来,也不嫌累。
关老太太也笑,喝口用茵陈泡茶,跟丛春花道:“以前哪见鱼哥儿这般好动,活泼。”
每日干完家中活便就坐在那绣花动不动,赶也赶不出去。
兴是以前日子太过苦闷,十几岁小哥儿也只有与她说话时候才能露个笑模样。其他时间便都敛着眉垂着眼,板眼地做自己事情,好似没什事能叫他有点情绪波动似。
哪像现在,整日那脸上笑容都没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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