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这下满意地笑,身后是自己最喜欢人,肚子里揣得是他们小崽,柳鱼高兴地都哼起歌来。
歌声轻柔和缓,听就是哄孩子歌谣。李青山听柳鱼哼着,眼睛不知不觉酸涩起来。
十月怀胎,前三月疲倦、嗜睡、早起恶心反胃,后头几个月肚子天天大,身子笨重,站着不适、坐着不适、躺着也不适,就没个舒服时候。
这些,李青山全都看在眼里,“这些日子,你受苦。”
“不苦。”柳鱼笑下,偏头定定地看着李青山说:“是们孩儿,不觉得苦。”
子有人不到稳婆估摸日子就生,有人甚至要比稳婆估摸日子晚好些天再生,都是说不准。反正孩子就在肚子里好好,安心等着便是,还要急成这样作甚。
“怎能不急?”李青山蹲下来,抓着柳鱼手,仰头轻声与他说:“日有大半天时间都在外头,总害怕你在不在家时候生。”
“而且现在光想想你生孩子场景,心里就怕得不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这高大健壮汉子竟因着自己夫郎即将生孩子害怕成这样,柳鱼低头看着李青山,心头软软,有些想撒娇。
可现在肚子大,俯身都是困难,想撒娇时再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伸手去揽李青山脖颈。
甚至揣着他每天都是幸福。
李青山喉咙哽哽,眼眶有些湿,但又爱面子怕被柳鱼瞧见,便用脸去拱柳鱼后脑勺,企图将脸藏进柳鱼发间,引得柳鱼阵阵发笑。
不过好在,李青山会意,立刻蹬掉脚下鞋子上床,从背后抱着他,叫他舒服地倚靠在自己身上,“也不知到底是属狗还是属猪?”
若是年前出生便属狗,若是年后便属猪。起先李青山觉着他孩儿该是属狗可能性大,但眼看腊月都过半还多,柳鱼肚子还迟迟没有动静,李青山又觉这个捣蛋鬼没准真能拖到猪年才出来。
“什捣蛋鬼?”柳鱼伸手拍下李青山大手,都气笑,“不准这说咱们孩儿!”
“哎呀。”李青山哼哼两声,抓住柳鱼手道:“不是爱称嘛!”
“咱们孩儿疼他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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