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凳子上，看着林肆北撸起袖子剔起骨来。
还真不知道自己这
做有什意义，只是反正他乐意陪着消磨时间，也挺不错
，心里有点空，但是挺高兴。
之前听他那样说，还以为他做饭能有多顺手呢，现在看他其实也不过如此。
提醒他：“你别把鸭子给弄破太狠
，回头全塞进去之后还要将它给绑成
个葫芦呢！”
林肆北额头上沁汗，动作更加小心翼翼，边剔骨边问：“师兄，那这道菜名字叫‘葫芦鸭’才更贴切吧？”
问他：“你还会做饭啊？”
林肆北见气色不错，脸上也晴朗不少，“不算是会，但师兄想吃什都能学会。”
凑近他，故意面露怀疑，“什都能学会？”
林肆北点头。
用手指敲着自己下巴，肚子里坏水儿蹭蹭往外冒，故意刁难道：“你知道有道菜叫做‘明珠暗投’吗”
，更不要说是照顾林肆北想法，这个多月都没有跟他有身体上亲近。
他隔着衣服摸背，手指感受着薄薄层皮肉下骨头，“师兄太瘦。”
轻合着眼躲他下，让他手从后背上滑下去。
不光瘦，脱衣服之后也不好看。
轻声对他说：“睡吧”
“额”还真不确定它是不是有这名字，“应该也差不多吧！”
看
林肆北显然是没有听说过。
所谓“明珠暗投”其实就是在脱骨鸭子里塞只脱骨鸡，然后在脱骨鸡里塞只脱骨鸽子，再然后在脱骨鸽子里塞脱骨鹌鹑，鹌鹑里再套八宝。
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作，但作时候也实在是畅快。
旁边是有个小厨房，只是多年没用，连灶台都快塌，厨具都带着黑色包浆，时半会儿根本就收拾不出来。
林肆北声不吭拉着下山采购，还跑趟屠宰场，才总算是提着大桶食材，还有些厨具回去。
睡不着，不知道林肆北有没有睡着。
翻过身，借着点儿光亮看着他眉眼，然后将手伸过去，轻轻地点在他鼻梁上。
没有太大动作，也没有发出声音，就这用手指描绘着他眉眼，描绘许久，然后微微凑近，吻在他眼睛上，最后再次凑近，窝进他怀里，闭上眼睛，不久之后便睡过去。
意识残存那刻，他收拢身体。
第二天早，没有急着修炼，而是压在他身上赖着床，等们两个都饿之后才总算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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