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想
想，试图措辞委婉
些：“其实自从选中宿主你之后，
只能收集到这样
数据。”
云芽：……你不如不打补丁。
云芽脸色羞红之际，弹幕片哀嚎，纷纷提醒他。
【宝宝你快把衣服带走，不要给坏男人遐想空间！】
【模特好啊，坏狗既能光明正大指使宝穿漂亮裙子，
也是哦，哪有正经男孩子穿裙子穿丝袜，被祁秦发现肯定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吧。
他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
突然转性穿这种衣服。
但是云芽看着被他弄脏衣服，拉不下脸让纪烽来收拾。
系统试图宽慰他：“你身上很香，也不是你故意弄脏呀。”
这件事有点奇怪，云芽没有特意用过香水，只是很爱干净，但很多人都夸过他身上很香，他自己却闻不出来。
系统想到之前几任宿主在逃杀游戏里糟糕经历：嗯，怎不算呢？
别宿主或者玩家痛苦经历，被boss/玩家追杀，在逃杀游戏里死相凄惨，迎接千奇百怪死法。而它娇气又坏脾气宿主口中痛苦经历，是被npc要求换上奇怪衣服摆出奇怪姿势当模特，和npc接吻演戏。
系统没有办法回答，只好沉默。
“你都画什？”云芽对纪烽画技不抱太大希望，又看他胸有成竹，不禁好奇地凑上去。
纪烽却没有让他看画打算，嘴角噙着笑：“等画完再给你看。”
如果他开口问，或者把问题带回去询问祁秦或者薛柏，他们定会告诉他，他身上有那种浸染每寸皮肉与骨骼甜蜜气息，若有似无，藏在雪白柔软肤肉下，轻轻凑近就能闻到。
因而云芽只是皱眉：“你怎知道身上香不香？”
系统有五感吗，他以为系统就是智能点电子机械呢。
沉默之后，系统咳咳两声：“听那些玩家和npc说。”
“那些”自然说明不止有个男人夸过云芽很香，想起来上个副本糟糕关系，他骤然红脸：“你怎不听点好回来，小心中电子病毒！”
云芽作势凑过去，纪烽却动也不动，好像接受他投怀送抱样。
他撇撇嘴，这个人还是副风流多情，来者不拒样子。云芽自讨没趣，把衣服换下来就打算离开。
换下来时候他有些踟蹰，画室里有点闷，他出点汗，连带着衣服上都沾染他气味。
云芽抿唇，看着后背布料，尤其是那双丝袜在浴室灯光下闪着微光，隐约濡湿色泽，问系统他要不要带回去洗再还给纪烽。
系统反问他：“你不怕被祁秦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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