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想起来另
个问题，他扯
扯戈斯
袖子。
“道具师，”云芽问：“就是尤金吗，你知道关于他事情吗？”
眼睛被遮住，他并不能看清戈斯表情，但是听见他说：“知道些。”
云芽耳朵竖起来：“可以告诉
吗？”
戈斯似乎是笑，遮住他眼睛手指动动，微凉指尖触碰到云芽脸颊。
“你不用和说这个，”他伸手把耳朵捂住，企图阻隔那些恼人敲打声：“不是很想听。”
哪怕戈斯和他说过这个是道具……但逼真程度真让云芽觉得这是真。
连内部结构都做得那
精细吗？
畏惧散去后，云芽好奇心又上来。刚刚戈斯直挡着他眼睛，让他直没有看清楚台上画面。
云芽把手搭在戈斯手腕上。
果是道具话做得也太逼真，连割下去时候骨骼都有声响。
血浆做得也很逼真，淡淡铁锈味混合着腐烂味道，在密闭空间里散开来。
“那是真尸体吗？”他问，声音压得很低。
睫毛颤颤刮着掌心，还有温热吐息落在上面，戈斯应声：“不是，应该是道具。”
只是句很小声回答，云芽心却忽然稳下来。
“当然可以，”他说：“亲爱，但是你要先付出恰当报酬。”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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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很小心地，很小幅度地挪开戈斯手，试图看眼台上画面。
正巧是医生撬开“尸体”脑壳，然后不小心把眼珠起敲出来画面。
两颗血淋淋眼珠掉在地上，黏哒哒地滴地血迹。
云芽果断把戈斯手放下，假装自己什都没看到。
他还是让戈斯把他眼睛挡住吧。
台上演出还在继续，云芽却不怎害怕，他只能通过耳朵判断台上动作。
比起他们两个人直没有融入激动气氛，周围观众都很兴奋，云芽甚至听见有人把帽子摘下来扔到台上声音。
锯子声没，剩下就是恼人锤子声，似乎是想撬开什坚硬东西。
“到头骨，”戈斯在云芽耳边介绍：“他们会先撬开尸体脑壳，打开他们大脑。”
云芽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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