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什
吗？”尤金慢慢开口，话题还没有揭过去。
云芽抿着唇，干脆回答：“
幅油画，署名是阿尔贝茨家族
肖像画。”
问他他就回答吧，反正自己偷看手段也不高明，没有注意到身上沾上味道也能让自己穿帮。
不过他肯定是得去看看，不看还不知道小镇上到底是什情况呢。
“嗯，”尤金语气仍旧没什起伏，听见什都不会生气样：“阁楼里那幅画……你还发现什吗？”
戈斯给地址……云芽想下，那就是尤金家里地址。
那他还真去过。
方才在马戏团见面时候还差点因为身上气味被发现，当场揭发。
不过现在也是被揭发。
尤金眼神很专注，是那种要用目光锁定被看着人专注。瞳色很深，在不甚清晰灯光下呈现种墨色，又不是纯粹黑，掺杂着点幽幽绿。
孩子玩具样面具直在他脸上好好戴着，遮住他面孔，谁也不知道面具下到底是什。
穿着也是，尤金衣服是类似于袍子样款式，还有个兜帽，平时都是把帽子戴上去，这就更让人看不清他脸。
长袖设计只让手部伸出来，肤色格外苍白失血。
只有双幽深深色眼睛露出来，侧身时候隐约能判断出眼窝很深，鼻梁也颇为挺拔。
云芽感觉自己手蠢蠢欲动。
云芽摇摇头。
他怕被发现，搜查线索功夫也不是很到家。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在表面上检查下就想着离开。
除
感觉自己是在被审视，云芽不由得抓住衣服下摆，细白手指把整齐衣摆扯乱。
“嗯，”他点点头，弥补样补充句：“
没有弄乱东西，不对……”
越描越黑，有没有偷偷去过和弄没弄乱东西有什关系？
云芽被自己临场反应弄得头皮发麻，他还不如坦白点什也不要补充呢。
他不敢看尤金是什反应，心虚地把头低下去看地面，好像那里有什重要东西样仔细看。
尤金和戈斯关系直让他迷惑，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副本里各自起什作用。但是，如果他能把面具揭下来看看呢？
面具摘下来，他会看见个畸形面孔人，还是张怎样面孔？
云芽目光在面具边缘停留下，面具并不服帖，在耳朵位置留点空隙。
但他还是不敢上手，只好在心里想想。
“你去过戈斯给你地址吗？”尤金放下手里事，目光转向云芽，淡淡地问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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