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雄虫还没被打服,哼哼唧唧道:“你又懂什?
要是以前伯温,可能会因为尴尬甩手就走,但现在……只要不尴尬,尴尬就是别虫!
伯温清清嗓,拿出成年虫架势:“别哭,在这世道上活着谁还没点儿心理问题?”
“你看你雄父,*懒怂毒不也样活得很滋润吗?”
“这种看见自家崽哭都无动于衷玩儿手机辣鸡都自信地到处晃荡,你有什可担心?”
“虽然说现在很多制度都不合理,但咱们福利制度可不分什雌雄,14岁以上就可以申请单独居住,社会保障局每个月给你发6000基本生活保障金,学校里每年鼓励奖学金记得也不低吧?发放率能到90%来着?”
变本加厉,满目不耐烦地催促雌虫:“废话那多,没事儿就赶紧走,脸都丢尽,还浪费时间。”
伯温怒火燎原,他闭下眼,跨步上前,同样拍拍雄虫肩膀露出个“核善”笑容,反手巴掌把雄虫扇到走廊座椅上。
雄虫整个趴在椅子上,眼冒金星,全然不知道发生什。
从小到大都没有谁打过他,作为家里唯雄虫,实在没想过有天有谁胆大包天到给他巴掌!
“你谁啊,有病吗?教训自己雌君,你捣什乱?”雄虫泪流满面,边哭边喊,又去怪雌虫:“说!这小白脸长得这好看,你们是不是有腿?!”
少年瞪大眼,眼泪偃旗息鼓,充满期颐地问:“真吗?”
伯温不喜欢这种傻傻追问,这会让他想起曾经没长脑子自己,再抢强调:“不信话你可以自己去查。”
话已至此,伯温不打算再管,这种家庭问题除非自己亲手斩断,否则无休无止,他今天是来陪海兰看病,可不是来做慈善。
伯温挥挥手,表示自己要走。
临走前,他看眼那只失魂落魄雌虫,终究还是没忍住:“唉,”伯温叫雌虫声,“帝星虫均学历都研究生,你还在这儿搞娃娃亲……也太丢虫脸吧?”
伯温才懒得理他,自己把被打雌虫扶起来,但也没给什好脸色,只是冷淡地说:“自作孽不可活,回去准备准备离婚吧,否则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雌虫恐怕是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伯温没说话。
他不说话,伯温也不管他,只是拍拍少年雌虫脑袋,问:“你几岁?”
雌虫抹抹眼泪,支支吾吾地回答:“今年刚19,开学就大二。”
伯温瞬间有点尴尬,这位张娃娃脸,他还以为未成年呢,想不到比他还大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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