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轻轻下陷,程周策漆黑眸落在沈时曦身上。
对方现在正处于喝醉状态,程周策无论做什,都觉得自己是小人,在占人家便宜。
可偏偏对方毫无所觉,每个不带有任何目动作,对程周策来说,都需要他反复去做心理准备,压下不合时宜龌龊念头。
今晚醉是沈时曦,可反复在受折磨人却是自己。
程周策手轻轻把玩着金属链尾端,看着人毫无知觉脸,低低道:“以后你可不能在外面随便喝酒。”
只是等他端着杯子回来时候,就发现人已经跪在床上,正低头和腰间金属链作斗争。
坠在胯旁腰链在空中晃晃荡荡,发出窸窸窣窣声音。
程周策:“……”
果然乖巧就是不符合他词。
听到声音,沈时曦迷迷糊糊朝着程周策望过去,有些躁也有些委屈。
比如,现在他蹲在草坪边,非要看群蚂蚁将寻来食物起运到目地,程周策就蹲在旁陪他看。
10分钟路程,硬是在路上磨蹭半个小时才终于到家。
沈时曦已经困倦得不行,眼睛都要挣不开。
程周策就先扶着他到自己房间。
他在西子湾房子是他最近常住房子,因为离学校和沈时曦所住地方都比较近。
沈时曦手攥着腰链晃晃:“解啊。”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面前人只手指轻转,长得多余垂下来截缠绕在程周策手指上。
食指卡进他腰间和链之间,勾住猛地扯。
沈时曦还没意识到现在发生什事,只感觉现在两个人离得很近,咫尺之间,能感觉到对方呼吸时喷洒出来热气。
他缓缓眨下眼睛,垂着头迟钝看着面前男生修长干净手指搭上挂在黑色裤子金
“硌死。”
腰链挂在裤子上睡觉确实会有些硌得不舒服。
程周策突然有种不妙预感,果然下刻,就听到对方拖长着声音:
“你——来给解。”
程周策在原地沉默会儿,才在人无声眼神催促中朝着他走去,坐在他旁边。
这里面积虽然大,但是也只有三个房间。
程周策向来不会留其他人住宿,所以个房间就是他主卧,其余个是书房,还有个改造成健身房。
程周策半蹲在床旁边,此刻沈时曦正满身柔软躺在自己床上。
白日里冷静淡然、喝醉后引人风情全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个不符合他气质词——乖巧。
他有些失神看会儿,才站起身去厨房准备泡杯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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