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笑声,用手指碰碰她脸:“再有自己坚持,也逃不开人和人关系,有时候为身边人让小步,不算难为。”
她嗯声,任由他用手摩挲自己脸。
“何况,只是倒酒而已,”他低头,凑得近些,“比实验室里倒试剂,容易多。”
有些自嘲,有些玩笑。
室内是暖色壁灯,室外就是灯笼。她本就坐在临窗位置,能看到和视线齐平串灯笼,而此时,眼前人挡住那道风景。
仍旧是习惯相处模式,只是休息时候,偶尔有交谈。
时宜仍旧想着白天他对神佛鬼怪排斥,在躺椅上,有些心神不宁地看书,或许是翻身次数太多,引起他注意。
周生辰走过来,坐在她躺椅侧,两手撑在两侧,低声问她:“有心事?”
“没有,”她呼出口气,“只是在胡思乱想。”
“想什?”
“时宜?”文幸先是惊讶。
时宜忙解释:“只是随便帮周生辰答。”
文幸轻轻歪歪头,小声说:“你和哥哥比,差远呢,千万别觊觎大嫂噢。”
她开是玩笑,梅行却咳嗽声,眼神示意这个小妹妹不要乱说话。
时宜也有些尴尬,动动身子。
。”
“上个月初,你出那道题目,有人解出来吗?”
“题目?”
周文幸提醒他:“就是你群发给大家,串词牌名字。后来问你这个做什用,你悄悄告诉,是以后用来选太太初试题。”
时宜听到这里,想到她帮周生辰答那道题。
中元鬼节前后日,周家夜不灭灯。
接连三夜,彻
“很信神佛这种东西,你会不会不高兴?”
他恍然笑:“这个问题,你问过,在五月时候。”
真是好记性。好像真是初次来,陪他母亲进香时候。
那时他就站在大殿外,并没有入内意思,然后告诉她,他是完全彻底无神论者。
她看他,想想,转换话题:“真是难为你,每天还要给长辈倒酒。”
“怎?”周生辰察觉,视线终于离开电脑。
“去给你们泡茶。”
“让连穗去泡?”他低声建议。
“去好。”她把他手臂挪开来,亲自去给他们泡茶。
到临近九点时,只剩他们两个。
她愣愣,余光去看周生辰。
后者显然没有听到,仍旧在翻看着手里东西。
梅行轻咳声:“那是开玩笑。”
“没人有答案?”文幸试探问。
“嗯有,”梅行用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木椅扶手,“你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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