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会告诉你们,我是怎样在考虑讲多久的过程中想到这次演讲的主题的。接到邀请的时候,我有点飘飘然。虽然缺乏在重要的场合公开发表演讲的经验,但我的胆量倒是练得炉火纯青;我立刻想到要效仿德摩斯梯尼和西塞-罗,而且还期待得到西塞-罗所给予的赞誉。当问到最喜欢德摩斯梯尼的哪一次演讲时,西塞-罗回答:“最长的那次。”
不过,在座的各位很幸运,因为我也考虑到塞-缪尔·约翰逊的那句著名评语,当问及弥尔顿的《失乐园》时,他说得很对:“没有谁希望它更长。”这促使我思考,我听过的20次哈佛学校的毕业演讲中,哪次曾让我希望它再长些呢?这样的演讲只有约翰尼·卡森的那一次,他详述了保证痛苦人生的卡森药方。所以呢,我决定重复卡森的演讲,但以更大的规模,并加上我自己的药方。毕竟,我比卡森演讲时岁数更大,同一个年轻的有魅力的幽默家相比,我
1986年6月13日
编者介绍
1986年,查理在洛杉矶的哈佛学校发表了“我这辈子惟一的演讲”,虽然他声称全世界的学生可能都希望他放弃。当时恰逢菲利普?芒格——芒格家五个儿子中最小的一个——从这所中学毕业(该校原本是一所男子学校,现在也收女生,更名为哈佛—西湖中学)。
尽管查理谦虚地称自己缺乏“在重要的场合公开发表演讲的经验”,在这次简短的演说中,他展示了过人的修辞才华。我们也得以品味查理的价值体系和智慧。大多数毕业演讲者会选择描述如何获得幸福的生活。查理使用他在演讲中推荐的逆向思维的原则,令人信服地从反面阐述了一名毕业生如何才能过上痛苦的生活。
至于那些宁愿继续保持无知和郁闷的读者,建议你们千万别阅读这篇讲稿。
既然贝里斯福德校长在最老、服务年限最长的董事中挑选出一人来作毕业典礼演讲,那么演讲者有必要向大家交待两个问题:
1.为什么作出这种选择?
2.演讲有多长?
凭着我与贝里斯福德多年交往的经验,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就像有人很自豪地向人们展示自己的马可以数到七,他正是以这种方式为我们学校寻求更高的声誉。马主人知道能数到七并非什么数学壮举,但是他期待得到首肯,因为马能够如此表现是值得炫耀一番的。
第二个问题,关于演讲有多长,我并不想预先透露答案。我怕说了之后,你们仰起的脸庞将不再充满好奇和满怀期待的神色,而你们现在的表情,正好是我喜欢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