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起到很大作用。第,总是试图通过伟大代数学家雅各比提倡逆向思维来考虑问题。雅各比说:“反过来想,总是反过来想。”得到正确判断办法,通常是先收集各种错误判断例子,然后仔细考虑该怎样避免得到这些下场。第二,非常热衷于收集错误判断例子,所以完全无视不同行业、不同学科之间界线。毕竟,既然其他行业有许多重大、容易发现愚蠢事例,为什还要在自己领地上搜寻某些无足轻重、难以发现新蠢事呢?除此之外,已经明白,现实世界问题不会恰好落在某个学科界线之内。它们跨越界线。如果两种事物存在密不可分相互关系,认为那种试图考虑其中种事物而无视另种事物方法是很值得怀疑。担心是,如果试图用这种方法去解决问题,最终将会——用约翰·刘易斯(JohnL.Lewis)不朽名言来说——“没有脑袋,只有个顶上长着头发脖子。”
后来,纯粹好奇心驱使去思考邪教问题,那些毁形灭性邪教通常只需要个长周末就能够将完全正常人转变为被洗过脑行尸走肉,并永远让他们保持那种状态,它们是怎做到呢?原因是什呢?觉得如果通过大量阅读和反复思考,应该能够完满地解决这个关于邪教问题。
也对社会性昆虫很好奇。有生育能力雌蜂和有生育能力雌收获蚁寿命相差很多,但它们只要在空中进行次群交,就都能将寿命延长整整20倍。对这样事情感到着迷。蚂蚁极大成功也让着迷——蚂蚁进化极其成功,它们形成几种简单行为规范:繁殖群体之内蚂蚁精诚无间地合作,而对繁殖群体之外蚂蚁,哪怕是同类蚂蚁,则几乎总是表现出致命敌意。
像这热爱学习人,到中年本来应该翻开心理学教材,但是没有,这证明那句德国谚语所言非虚:“们老得太快,聪明得太迟。”后来发现,没有接触到当时大多数教科书上记载学院派心理学,对来说可能是件幸运事情。那些教科书无助于理解邪教,而那些收集心理实验教科书作者就像收集蝴蝶标本小男孩——他只想收集更多蝴蝶,和其他收集者有更多接触,根本不想对已经拥有标本进行综合研究。当最终看到那些心理学教科书时候,想起伟大经济学家雅各布·维纳(JacobViner)说过句话。他说许多学者就像寻菇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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