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又看向椅子上皮影人偶,想到那个谢苏此刻就被禁锢其中,而此人竟然真死而复生,背心忽地出冷汗。
那皮影人偶精美异常,是她父亲法器,能将活人收入其中。
被收入人偶修士从里面是挣脱不出来,时间长,就会真化成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人偶。
连母亲尸身也直是靠着人偶才保存至今。
老者又道:“十年之前,就是咱们船被溟海上那头水兽仓兕毁那次,在船上见过谢苏,记得他样子。扮成昆仑弟子样子进入学宫,见到他第眼,就知道,春掌柜没有骗,谢苏真死而复生!”
女双眼中疑问淡去,显然是已经想起来,轻声道:“记得。”
“他是爹好朋友,前些日子听说他受伤,就去看他。他养伤不能喝酒,就故意买好酒,边同他说话,边喝酒气他。”
“他怎能忍得住,当然要向讨酒来喝。”
“只是他这个人性情十分疏阔,很对脾气,但酒量却不怎样,还没有喝多少,就已经醉,还问,若是个人明明已经死,魂飞魄散,却又复活,天下间可有这样事情?”
少女听到此处,不由得揪心起来,问道:“然后呢?”
他将少女扶起来,自己慢慢走向人偶,神情狂喜,连脸颊上肌肉都在微微抽动。
“他隐去身形气息,骗过昆仑人,可是骗不过。趁那些昆仑弟子片混乱时候,就把他封在人偶中,带出来。”
老者掀袍袖,房间内数盏灯瞬间点亮。
片温暖明亮光芒之中,他指尖点向人偶眉心,道灵力激射而出。
老者又道:“自然问他,为什会这样说。他做过酆都走无常,生死之事,原要比般人知道更多些。可是再问他,他却怎也不肯说。”
少女跪坐在床边脚踏上,回头望着自己母亲,颗心砰砰地跳动起来,似乎也终于发觉,父亲并不是悲伤到近乎迷失心智,而是真找到什办法。
“故意引他喝许多酒,他便断断续续地告诉,他所见到那个死而复生人,就是十年前在天门阵中魂飞魄散蓬莱逆徒谢苏。”
少女听到这里,已是十分惊骇,自言自语道:“所以爹爹扮成那昆仑弟子样子,是为进入蓬莱寻那个谢苏。”
“是啊,”老者又道,“知道这件事,心中便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春掌柜说眼看着谢苏被蓬莱主带走,想这天下之大,他们二人最可能去,不还是蓬莱秘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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