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苏低头望着这串铃铛，眼角微微
动。
“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话，”明无应风轻云淡地笑
笑，“
来告诉你。”
谢苏好似有些失措般，伸手拢住腕上白玉。
“你是蓬莱山谢苏。”
他听到自己低声道：“也会是从白玉京来吗？”
聚魂灯进入内景之时，他看到那长长无尽玉阶，明无应在他镜花水月境里也看到。
谢苏想想，又把自己这昏迷三天之中看到那些幻象道出。
自己也觉得像是混乱梦境，说完又觉得荒唐。
明无应忽道：“把你手伸出来。”
谢苏不知道他是什
意思，但听从明无应吩咐，早已习惯成自然。他伸出右手，觉得平摊掌心太傻，手指虚虚地握着。
“你习惯右手使剑，换左手来。”
谢苏不明就里，但还是依言伸出左手。
明无应伸手在他腕上拂，悦耳玎珰声中，那里凭空多串物事。
串白玉铃铛系在他手腕上，颗颗纯美无瑕，细腻如羊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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