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
温霁过于开心,眼神亮晶晶恍若湖面中荡漾粼粼波光,却丝毫没注意到秦谨之被他猝不及防碰到时瞬变脸色和僵硬身躯。
秦谨之冷静面容撕开道小缝,他带有凉意手掌将怀里人稍微拉开点点,声线冷得跟冰渣子似:“你、叫什?”
温霁完全会错意思,以为秦谨之是不喜欢这个称呼,他头发微软地抵在秦谨之宽阔胸膛上,白净脸颊贴来贴去,倏地他抓住秦谨之灰色领带将人往自己面前轻微带带。
饱满淡红唇亲在秦谨之嘴角,秦谨之整个人都没动静,身躯格外僵直,他只觉得额头上青筋直跳,伤口处又开始传来阵痛。
路水温陡降头冷水兜头倾下,第二天秦谨之就感冒发着低烧,不过温霁也好不到哪里去,秦谨之退烧后在温霁洗澡时将门锁上,足足将温霁关近半个小时,后来宿舍停电停水,温霁在盥洗室里光着身子挨着冻破口大骂。
又或者你往他椅子上沾胶水,他回敬你满抽屉垃圾。
就连高中做广播体操温霁都跟找欠似要往秦谨之小腿上踢上脚。
两人恩怨已久,就连工作也不安分,秦谨之细细回想,记忆里上次碰见温霁还是他朝自己比划中指转眼就把自己车轮胎给扎破时候。
如今看着自己结恨已久死对头颇为意外地躺在自己沙发上看着电视,还套着他日常穿着那件睡衣,睡裤不翼而飞,只有睡衣下摆勉强遮住皙白腿根。
温霁亲完他之后,热气蒸腾嘴唇凑到秦谨之耳畔,嘴唇微启:“那叫··老公”=w=
秦谨之眼珠僵硬地盯着温霁:“?”
真是操。
这他妈是怎回事。
秦谨之眉头拧得更紧,看起来格外抵触。
温霁抱着睡枕没骨头样地躺在沙发上,他打个哈欠,忽地听到门口传来细微动静,扭过头来发现秦谨之整个人宛若雕塑般立在门口。
先前郁闷、不快在亲眼见到秦谨之那刻全部消散。
开始还想着待会儿等秦谨之回来,先这样,再那样,想尽办法可劲儿地折磨他。
结果看到人他迅速甩开自己怀里抱枕,整个人仿佛快要跳起来样朝他跑来,他把抱住秦谨之紧韧腰,将脑袋埋在里面还不停地蹭蹭,声调更是甜腻地喊句:“男朋友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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