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落灰,其实还算是收拾得当,两人
外面日头过午,孟凛对着太阳遮下眼,“白烬,今夜你只能在这宁宅休息晚。”
白烬点头,“既是来,停留也是应该。”
“旁人还当这里是凶宅。”孟凛故意打趣:“白烬,你怕不怕?”
白烬认真地对他摇摇头,“倘若先祖有灵,还算是好事。”
孟凛不禁笑,“也是有理。”
府结母亲,唯有在常叔护佑下逃过劫,那时知道宁家出事,满门曝尸庭野,血流遍地,却是不敢让人察觉还活着,因而连收尸也没亲手来做。”孟凛说这话时垂眸摇摇头,他带着白烬往祠堂方向走,“是后来江湖里熟悉宁家好友上门,才知道宁家满门遭迫害,替宁家收殓骸骨,刻牌位供在宁家祠堂。”
白烬语不发地听孟凛说着,遭受满门不存祸事他深有其感,因而很想去安慰孟凛,但孟凛回转过头来平静地说:“世间恩仇笑难泯,因而有仇必报,杀人满门也不顾惜,但是白烬你用不着安慰,斯人已去,多少知道些生者可贵。”
“祠堂到。”孟凛掏出钥匙,打开祠堂大门。
江家祠堂里供奉样牌位,宁家牌位都拿尘封布盖着,孟凛与白烬合力掀,漫起灰尘之下,露出其中排排列列宁家牌位。
宁家也曾在江湖里身负盛名,夕之间血脉稀薄,满目烟尘之下,前尘早已是作古多年。
孟凛带着白烬又穿过宅子里前厅,往后院走。
“这宁府大多地方都荒废,除……”孟凛抬起根挡路树枝,“除母亲从前住屋子,宁家出事时候母亲不在,那间房子用不着怎收拾,从前常叔过来拜祭时候,也曾住过里面。”
“就是这间。”孟凛推门前停顿下,“白烬,这里边有些乱,你可别嫌弃。”
白烬轻敲下孟凛额头,“你说什胡话。”
孟凛咧嘴笑下,两人推门进屋。
点起蜡烛与香,孟凛和白烬拿着三炷香,并排跪在牌位前。
“宁家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孟凛……”孟凛手里持着香,停顿下来对视眼白烬,“携来日夫婿白烬前来拜祭,万望列祖列宗得以泉下安息。”
白烬听到孟凛这话不禁怔瞬,他跟着把香举过头顶,也就肯定道:“宁家主,不论来日如何,定然尽全力,护好孟凛。”
三叩首之后把香插在香炉中,外头吹风进来,将那上升香火吹得弥漫开来。
白烬拉着孟凛手出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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