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宁王妃觉得
从前可有好日子过？”孟凛站定比孟瑶还要高出
个头来，他面不改色，“历经
诸多变故，其中可是有二姐杰作。”
“杰作……”孟瑶想
会儿，讽刺地笑，“你是说……落水。”
“没错，此事正是做。”孟瑶摸摸边角发簪，副居高临下模样，“早春江水可是刺骨冰凉，不过那时只是想给你个教训，想来这教训，你应当是终生受用。”
孟家王府里几个孩子出游，孟凛不过在江水边上看着游来小鱼，哗啦就被背后推下寒江，在场之人不过冷眼旁观，竟无人去拦住这个骄纵大小姐手。
让人十来年伤痛加身，孟瑶心里丝毫没有过悔意。
父亲娶陛下姊妹，二姐你嫁大皇子宁王殿下，如此亲上加亲美谈，就是市井小儿也心知肚明，至于回来……”孟凛眨下眼，无辜似，“二姐不妨去问问父亲，可是父亲大费周章请回来。”
“父亲会去请你？”孟瑶出口才稍微停顿思索下，她视线在孟凛倒过来杯子上盘旋，她伸出手来端过，却故意地手里松，杯子重新砸在桌上，里头水瞬间流满桌。
“哎呀。”孟瑶脸上像是花枝颤动，“这水如此之烫，不过稍微松手就撒，只能……”
“只能请四弟再为倒上杯。”
孟凛看着那水流方向，轻轻笑，“二姐怎
如此不小心，但是可惜……”他把那茶壶倾倒，里头竟已经空，“今日只备杯茶水，如今撒……”
孟凛却被她说得笑起来，他慢悠地在桌前坐下，“二姐倒是坦诚，只望来日，你也如今日般。”
“来日？”孟瑶昂起首来还要继续发作。
“二姐，如今可不值当动怒。”孟凛将手搭在桌上，温声打断她。“小心你孩子。”
孟瑶脸色变，下意识将手抚到小腹位置，“你，你倒是消息灵通。”
“宁
孟凛稍微想，他又拿来个杯子，放在桌子边上，流下水顺着桌子边缘滴入杯子，堪堪只接杯底层。
他再把那接住水重新递到孟瑶面前，“覆水难收，只好这样委屈二姐。”
“孟凛，你什意思！”孟瑶没想到孟凛会这个态度对她，她按着桌子站起来，声音尖锐道：“你是在羞辱？”
孟凛敷衍道：“二姐冤枉。”
“你……”孟瑶冷哼声，“孟凛，可是听说你回来这些天，父亲连你面都未曾见过，你毫无倚靠，竟然敢得罪，夫君可是宁王，你就不怕你今后没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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