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诸事混乱,白烬领着自己部下安顿人马,当他
“殿下,殿下说是。”
齐恂面露异色,他端过茶杯喝口,“本宫既然提拔你做官,必然知晓你本性如何,若是不爱奉承,那些话,你可以不用学着跟说。”
谢化比不得那些多年混迹官场人,官腔打得极为不顺,“是……”
“这次南下,看旁人都好奇,白烬是六弟人,为何要让他同行。”齐恂拿起笔,摊开张白纸在上面写个白烬名字,“或许有人觉得半年前事同白烬多半有过节,此次合作或许能摒弃前嫌,但想白烬心里清楚,半年前到底为何去守半年皇陵。”
齐恂眼底深沉,其中漂浮恨意也融化其中难以显露,“那事情复盘多次,其中蹊跷,始终觉得有许多疑虑,被抢占先机实在太多,让措手不及,但有事如今心中确信。”
前去京城。
谢化离世俗太远,有些不通情理,但知恩图报道理他还是懂,他跟着齐恂进京城。
谢化进齐恂房内自觉把刀留在门外,他见齐恂在翻看着什,就安静等在旁。
直到齐恂抬头喊他,“谢大人。”
谢化走过去行礼,“属下参见殿下。”
“白烬此人,留不得。”齐恂提起笔,用重重墨迹划在白烬名字上。
谢化不管世间道义如何,他只管自己应当做事,他把头低在灯火之下,“属下定然竭尽全力。”
这夜客栈烛火点到底,即便明日也是千里奔波,却有许多人夜里未眠。
南下淮北路走还算顺畅,但方才越过华南地界,场大雨忽然就在淮水线当头下下来。
淋漓大雨又将寒意携带而至,尤其下雨那日,仿佛日便能历经四季,夜里寒气忽然侵袭过来,太子行无奈在淮北城外暂且安营扎寨。
齐恂坐在桌前,“这些日子做侍卫亲军头领,你感觉如何?”
谢化支吾半晌,学着这些日子官场上学到东西,“多,多谢殿下抬爱。”
齐恂知道他个性寡言,直接道:“今日召唤你来,是有些事想让你去办。不过且先问问你,你和那位白将军白烬,可曾交过手?”
谢化想会儿,“不曾交过,但有天经过练场,属下看见他和那个同行来楼远比划,如果他那天没有故意放水,属下拼尽全力,或许可以和他战。”
“楼远……”齐恂回忆对他印象,“楼大将军治家严整,他儿子既然有意习武,到他这个年纪身手必然不可能太差,想来不至于到白烬给他放水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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