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听半句话,他就把把陈玄手里药给拿过去,他皱着眉头口气把药下肚,干脆自己摸个脉,随即就撑着床沿要起身:“替拿身素衣过来,备马车跟去参加杨清誉后事。”
“公子你如今……”陈玄本想相劝,却看见孟凛脸凝重,立刻就放下药碗去办事。
孟凛摸摸自己伤,几日不起,他虚弱得厉害,他偏首往镜子里看自己眼,他苦笑下,那脸色白得他自己都心生怜惜,得亏这模样不会给白烬看到。
可他心底那股不得生感觉挥之不去,他这伤比他预备要严重得多。
孟凛换身白衣,那衣服衬得他支离破碎似,他方才出门半步,就见到有人蹲守在他宅院外面。
冰冷手心,这不真实活着滋味太可怕,直到隐隐作痛伤口提醒着他,他才在陈玄喊声里回过神来。
孟凛晃晃头,他记得,为先撇开自己嫌疑,他拿自己开刀。
“陈玄。”孟凛撑着坐起身,他急忙问:“杨清誉他……”
“公子那日到底发生何事?”陈玄满脸担忧,他扶着孟凛后背,“杨清誉已经死,那日听国子监人说,找到公子和他时候,你已经是昏迷不醒,而他……”
“那日?”孟凛晃下神,“昏迷多久?”
陈玄忘提醒,“那日只有公子人在场,因而他们刑部这边来人想要问问……”
孟凛微微点个头,他自然地咳两声,然后偏过身来,对着外头守着两个官差躬身行个礼,“辛劳诸位。”
那两人被孟凛这反应时吓着,赶忙道回礼过去,“四公子客气,等只是有些,有些事情想要求问,您,您重伤未愈,这是……
“公子可吓死。”陈玄后怕道:“昏睡三日不醒,公子身子冰得吓人,连太医都不敢乱碰。”
“三日?”孟凛心道不可能,他又并非是戳多大伤疤,怎可能三日都醒不过来,但他管不那多,又问:“杨清誉死,那他后事……”
“国子监出事,又波及内阁和王府,因而事情闹得有些大,那日情况谁也不清楚内情,所以后事就先办着,到如今还没把人下葬,只是那日内情……”陈玄放低声音,“公子心里可有定论?”
“那日……”孟凛晃下神,他自问这南朝到底还有谁想陷害他?可他想得头疼,只好道:“此事暂且不提,陈玄如今可还有大碍?”
陈玄走到桌边去给孟凛端碗药过来,“公子伤口倒是不深,就是……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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