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立即拔出砍刀,他瞳孔骤然缩,嘴中马上就改口:“他他……他母家出身归州,这些年在归州置办家业数不过来,是当真弄不清楚啊!”
那刀停在他胳膊边,还没砍下去,他仿佛劫后余生地呼口气,却发现自己竟然当即尿地。
白烬不再看他,只对江桓道:“你去看归州户籍册子上是如何写。”
江桓听白烬话要走,但他又嫌弃地瞥那知州眼,“贪生怕死之辈,就是主君也能出卖,这个人喜欢秋后算账,你方才说不知道已经听到,今日慈悲,只砍你只手。”
白烬与江桓走到牢房外,才听到身后传来身刺耳惨叫声。
白烬听着声音眼皮跳下,他对江桓道:“你其实也不必直都做恶人。”
江桓怔下,不禁晒,“恶人不恶人,岭中这样事情多,若是凶不过人家就得被人欺辱,都习惯,孟凛……”
江桓也不知是苦笑还是担忧,“他在你面前肯定乖得跟猫似,但他可做过比还凶事。”
“知道。”白烬想起竟不是孟凛冷眼与狠话,而是浮现出他张牙舞爪地与自己纠缠样子,“他是什样子,直都知道。”
“也知道,你们都不容易。”白烬眼底走下神,“他现在定在等着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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