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内情,怕是只有当时跟在陛下身边侍卫亲军知晓二。”楼远看着前方队巡逻侍卫经过,拉着齐曜低下头,“但如今宫里侍卫亲军被齐恂人换上,与当初人根本不是同批人,此前亲军首领,如今因为失职,被软禁在西苑侍卫所里。”
“陈羽轻功好,他已经先行摸过去。”楼远示意齐曜跟上,“如今只有将亲军将领救出来,调动陛下亲军力量,才能与宫中齐恂人有战之力,此事……”
“知道。”齐曜跟在楼远身后,他功夫不足,却也走得小心,“你们为出生入死,说服于将领事,交在身上。”
不消多时,几人就赶到西苑,接头处陈羽摸过来,他把把钥匙朝楼远抛过去,“外面人大多都处理,但里面那
“这些事你都知道。”齐恂手添些力气,他垂眸看她,目光冷然,“原本接你进宫,是想让你远离是非,可你竟然如此不识好歹,你那心护着六殿下,还不是丢下你个人在此时逃跑,他又对你有什真心。”
萧仪锦愕然地思量片刻,她又凄婉地笑,“今日殿下根本不愿替他留下,若非以性命相逼,殿下如何也不会留人。”
萧仪锦手腕上褪血色,她抬头劝道:“表兄,你收手吧,今夜手足相残,本就是有违天道。”
“手足……”这话仿佛是冲击齐恂心弦,他阴冷眸子在那晦暗灯烛下显得有些可怕,他松手任萧仪锦摔在地上,冰冷地开口道:“把萧仪锦拿下。”
看着身侧两个护卫抬刀将萧仪锦架起,齐恂睨她眼,“那们去看看,你殿下,到底是有多在乎你。”
宫外交兵战火立于宫墙之上就能看得分明,几个人影站在宫墙上,眺望着城中方向。
“殿下别看。”楼远站在齐恂身后,他目光落在远处,“如今禁军出宫,宫中守卫只有此时才最松懈,城中血债,们也该替他们找回来。”
齐曜回过头,高楼风往他衣角略过,他沉声道:“走吧。”
两人下宫墙,暗夜里避开宫中侍卫,朝着西苑方向去。
路上楼远飞快地对齐曜说着:“白将军早猜到京中可能出事,因而将南衙将士留支给,那日前往城外,在重重护卫陀安寺外,其实带人又去围重,那短短五日之内,陛下绝不可能离开过寺庙,但其中发生什,就连父亲也并不清楚,太子人那时来得太快,陛下踪迹尚且没有仔细找寻,就让人接手禁军,这事情来得太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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