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他兀自唇角带笑,“轻则烧伤,重则爆炸。”
时宜真被唬住:“高危职业?如果照你这说,谁还愿意进实验室?”
如果想要回味,或许用像机拍几张解说牌好些。
“刚来几天,这里研究所人送本西安城市笔记,如果喜欢,可以送给你,”周生辰口气平淡地告诉她,“这个城市,到处都是故事。”
时宜颔首,视线从他身上飘过去,像是对樱花很感兴趣。
“你喜欢看书吗?”她忽然问。
“每天都有固定时间用来看书,”他说,“不过,也并非是海纳百川,要看书是否有趣。”
显拥挤。她们挑个醒目地方,约莫十分钟后,看到周生辰独自个人,从远处走过来。
时宜迎着日光,眯着眼便认清是他,心悄然安下来。
“时宜,你中毒”宏晓誉低声说,“看你脸都红,别告诉是晒红。”
她摇头:“不和你解释,反正也解释不清楚。”
“早到啊,周生老师,”宏晓誉抿起嘴角,笑著招呼,“早到十分钟,这是你习惯吗?”周生辰伸出手,递出两张票给时宜:“般和别人约见面,都会早到十五分钟,刚才用五分钟时间,去买门票。”余下那张,他顺手给摄像师。
时宜喔声,试探性地继续问他:“那你去过那种很老式藏书楼吗?有层层木架,无数书卷?”
她脑海里藏书楼,不是非常清晰,可却和他有关。
那里不经常有人,有时候打开窗户通风,会有风吹过,架子上书都被吹翻数页,哗啦作响。
周生辰不大懂她话,薄笑道:“经常去地方,也有层层木架,不过架子上都是瓶瓶罐罐,各种危险仪器,轻易不能碰。”
时宜笑笑:“听得挺有趣。”
时宜说谢谢,接过来,狠狠把其中张拍在晓誉手里。
宏晓誉没有来过这里,自然不知道自己约这个地方,小可怜。
几个人进寺,兜转会儿,樱花是张扬肆意,飞檐是股色斑驳,只不过那些树下三两坐在报纸上闲聊人,淡化不少赏花意境,更像是场普通春游。即便是如此拥挤小寺庙,却还有几批游客,在导游解说里肩并肩走着。
“1986年,青龙寺从日本引进植于寺院,有12个名贵品种,早期开放有彼岸樱、红枝垂樱”导游板眼复述着解说词。
时宜听得有趣,拿出手机偷偷录段,可惜那个导游很快就走。她试听几秒,发觉声音很嘈杂,犹豫要不要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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