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略微思考
会儿：“简单说，就是做电线外层材料
，耐腐蚀、耐高温、抗老化、阻燃，明白吗？”
他微微笑起来。
“明白，”时宜仔细想想，忍不住也笑，“可你这
解释，马上就显得很没技术含量，这种东西不是已经存在吗？”
“差不多，
越有声音，越小心越小心，越显得声音大。
“这里女研究员也喜欢穿高跟鞋，”他停在双层玻璃门外，输入密码和指纹，“你不用太在意。”她颔首，不好意思笑。
玻璃门解密后，他伸手推开，带着她又路过很多不透明玻璃房，终于停在办公室外。直到推门而入，进入封闭房间，时宜才终于如释重负：“
始终觉得，进这种科研机关，就像是窃取国家机密样。”
“所以呢？”他笑著坐在办公桌后，“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算不上，”她环视他办公室，吸吸鼻子，“这里味道还是很特别，你平时都是做什？是说，会做什试验呢？”
，仍旧是实验室白大褂，里边是浅色格子衬衣。在时宜看到他时，周生辰似乎也看到她，抬起右手，指指大门侧紧闭小门。
时宜看着他，很快点点头，对着手机那端谈话做收尾：“喜欢人，定要是教授，最好是研究高分子化学。”她低声说着，如同玩笑。
“你说什？什教授？”美霖吓跳。
“不说啊，晚上给你电话。”她看周生辰走近，忙收线，跑到小门前，好好站着等他。
在这里他，似乎和平常很不同，说不出来感觉，看上去严谨不少。
“无卤阻燃硅烷交联p复合材料。”
除最后“复合材料”四个字外，律没听懂。
她默默指指他手边白纸：“能写给看吗？你刚才说那几个字。”
周生辰无可无不可，抽出笔，写下这些字。
时宜看着纸沉默会儿，仍旧不懂：“有没有简单说法，能试着让听懂？”
“什时候到？”他边问她，边从保安室小窗口拿出登记册，签上自己名字和时间，“身份证带吗？”
“带。”她低头从包里翻出身份证，隔着栏杆递给他。
等到所有妥当，保安室有人打开门禁，把她放进去。
果真如他所说，因为是周末，这里并没有太多走动人。
两个人路走着，偶尔有人经过，颔首招呼，没有过多言语交谈。时宜被这里安静感染，连走路都有小心翼翼，可无奈是穿着高跟鞋，走在大理石地板上，总避免不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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