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窗外夕阳,她这种恬淡而又古典气质,像极传说中顾倾城女子。
“为什不到窗边去看看?”他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时宜愣愣,瞥眼半敞开窗子,竟然踱步动步子。有种深刻恐惧感,让她甚至有些手指发抖,呼吸困难。她并不恐高,十丈也不过是十层楼房高度,可为什会
时宜从楼到三楼,像是欣赏古物似,从每个角落摆设,到仰头看到木雕,都觉得有趣。周文幸看起来对古没有任何兴趣,也说不出所以然,任由她走到楼顶。因为是古建筑,所以楼高足有十丈。
三楼东面和南面,是有悬窗,十几排书架上,摆放着各色书籍。有书卷也有书册,幸好没有竹简,否则她真要怀疑自己所在年代。
周文幸接个电话,因为信号不好,匆匆下楼。
她站在书架旁,随手拿起本书,就听见有脚步声。
很快,周生辰就出现在楼梯口,他手搭在楼梯尽头木雕扶手上,透过排三米高书架缝隙,很快就看到她:“有没有喜欢书?”
藏书楼,总有很多故事。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往来过多少人,隐藏过多少情事。但此处是江南,而曾经记忆中那座楼,却远在西北。早已尘归尘,土归土。
周文幸从身上摸出老旧长型铜钥匙,开锁。
兴许是怕时宜爱干净,边推开门,边告诉她,这里每日都有固定人来打扫,不会有任何灰尘:“对,你对灰尘和花草过敏吗?”
时宜摇头。
“才刚到不久,”她放下书,“你不是说,家里有事情要处理?”
“结束,”他微微笑著,“余下那些妯娌间事,应该不需要插手。”
他神色坦然,声音里仍有些不太自在。
毕竟都是些家庭矛盾,确不需要他来作主。
所以他匆匆离开,甚至走步子有些快,只是想看看时宜看到这样礼物,会有什反应。而此时看到,却发现她态度并不重要。
“大哥哥对灰尘和花草过敏。”周文幸低声笑笑。
时宜点点头:“记住,以后家里要尘不染,而且不能养花花草草。”
周文幸笑起来:“他过敏不算很严重,”她忽然压低声音,像是偏向着时宜般,“所以你和他吵架,就让他闻花香,他就会身上发出红色小肿块,不多,但是特别有趣。”
时宜实在怀疑,面前这个女孩子是学医。连她都知道,过敏是不容忽视事情,虽大多病发不严重,但真严重起来,还是非常可怕。
室内果真是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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