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水把他淋湿，宋司酌闭着眼睛，眼前不断地回忆刚刚在学校，和宁斐然嘴唇无限接近
画面。大脑很会嫁接，把现实发生和梦境里结合在
起。宋司酌想到自己把嘴唇贴
上去，张嘴去咬宁斐然下嘴唇，点点磨。
宁斐然嘴唇像是吃雪糕样，被冰得有些发红，凉滋滋、甜滋滋。耳边都是水流声音，这可恶幻想甚至还结合宁斐然咬雪糕样子，希望宁斐然
宋司酌在心里回答大串。宁斐然没听到宋司酌回答，有些烦，他伸手掐下宋司酌后颈皮。
宋司酌灵魂被掐回原地。
宋司酌激灵，突然倒吸口气。宁斐然手顿下，有些紧张地问道：“怎
？”
其实宁斐然手并不重，点都不疼。宋司酌说道：“可能还要再蹲会儿。”
宁斐然手掌开始发热，是还想要再拥抱会儿意思吗？
着脸，伸手去抱宁斐然腰，努力不去想宁斐然嘴唇。
他不想，他点都不想，但只差点点，就只有点点。也许没有下次。
宋司酌把宁斐然抱紧，小声说道：“你不知道
为你牺牲什。”
宁斐然眼睛慢慢睁大些，轻轻眨下。他浑身僵硬也慢慢缓和下来，跟着松口气，伸手也揽宋司酌背，急促呼吸根本停不下来。
两个人蹲在那儿抱好半天。
宋司酌整个人往宁斐然身上倒，贴着宁斐然颈窝，哀痛道：“腿麻，腿麻。”
宁斐然手放在宋司酌身上，很想立刻把宋司酌扔出去，咬牙道：“你活该。”
宁斐然站起来，顺便把嗷嗷叫宋司酌也拉起来。宋司酌难以置信，回头看宁斐然问道：“你怎不学好？骂人词汇量怎增加？”
宁斐然把书包背好往教室外走，并说道：“滚。”
宋司酌照常把宁斐然送到家，才回自己家。他拿睡衣先去洗澡。
终于宁斐然把自己呼吸平稳下来，问道：“你牺牲什？”
其实宁斐然更想问，为什宋司酌想亲自己。吸血鬼是不会咬人嘴巴。宋司酌懂那是什意思吗？懂他问别人什感受是什意思吗？
宋司酌是不会告诉宁斐然，自己刚刚有那危险想法。他在心里回答，没错，就是想狠狠地咬你嘴巴，反复地咬，把它们咬得红红，是不是很害怕！
但抱着宁斐然也感觉很好，宋司酌觉得他还是不要让宁斐然觉得害怕比较好。宁斐然像是凉凉抱枕，还特别好闻。
想直抱着，要不然把宁斐然拐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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