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现在
你，或许可以去。”
“啊？”温衍揉
揉红扑扑脸颊，“
又不会飞。”
江暮漓从笔记本上撕下
张纸。
“这张纸厚度仅为零点毫米，但经过百次折叠，却能达到现在人类所能观察到宇宙边界。”
他侧过脸，看向温衍，“害怕吗？”
温衍摇摇头，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觉得能够埋骨于璀璨闪耀群星之间，是件很浪漫事。
酒精在体内不断燃烧，生出致.幻般迷醉感。江暮漓凑过来吻他时候，温衍感觉整片星空都在颠倒旋转。
“如果真能去宇宙就好。”温衍眨着醉意朦胧眼睛，“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个动画片，里面就有讲群动物去宇宙冒险。”
江暮漓点点头。
暑假来，科技馆组织次野营活动。
晚上，大家围坐在烧烤架边，吃烤串，喝啤酒，聊天说笑。
温衍不会喝酒，这是他第次喝酒，虽然只喝半罐，但已经有些上头，脸热热，脑袋也晕乎乎。
夜深，他和江暮漓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郊区山上夜空没有市区光污染那
严重，看起来格外澄澈高远。
温衍还是第次真正仰望星空，他总是习惯低着头。
温衍迟缓地眨下眼睛。
他是醉又不是傻，这只是种基于指数原理假设，假设而已！
诚然，当数值成倍地增加，随着次次计算叠加，就会以种惊人速度提升。但是，张纸能被折叠次数是很有限。
美国曾有群师生做过实验，他们将张接近四公里纸对折十三次，这应该是目前最高数据。
祂无时不刻都陪在衍衍身边，衍衍看动画片时候，每集祂都陪衍衍起看。
温衍兀自絮叨，“主题曲现在都会唱，星星眨着眼，月儿画问号，彗星拖着长长尾巴……后面是什来着？”
江暮漓道：“彩虹来架桥。”
“唔，好像是。”
“衍衍。”
看着漫天银辉，想象两万六千光年之外银河，他没有因宇宙浩瀚而觉得人类渺小，反而有种平和又安心感觉，就像回到个很熟悉类似家地方。
露营灯晕开光芒，长草静静摇曳，这种氛围就特别适合听故事。
温衍摸摸醉意熏然发烫脸颊，命令江暮漓，“来个。”
“这是上次没能讲完长梦。”江暮漓缓缓开口。
“在人类可以观测到宇宙之外，还有个宇宙。这个宇宙是片无限无尽太虚墓地，里面埋葬着无数万古之前就已经死去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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