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予心中担心向阳,觉得向阳感情实在是太不顺,看他这难受便杯杯陪他喝。
沈容予开喝,左平江也开喝,三个人会儿哭会儿笑,尤其是左平江,哭着哭着嗷他女神
终于,向阳把能说关于钟卢话全都说完,似是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他呆呆坐在毯子上绞尽脑汁使劲想也想不出来什,突然捂着脸哭。
“和他,相处时间还是太少,你们看,才说这点,就到头。”
看见向阳哭,沈容予和左平江心里都十分不好受。
沈容予:“你也别担心,不是年吗?年之后,你们还可以……”
向阳摇摇头:“不可能,和他不可能。答应过他妈妈,年后,和钟卢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哗哗往下掉。
他靠在门上,沿着门慢慢滑坐在地上,只手狠狠揪着胸口,只觉得撕心裂肺痛。
……
傍晚十分,沈容予接到向阳电话。
半个小时后,左平江拎着两瓶酒,和沈容予起敲开向阳家门。
沈容予听之后怪伤感,虽然他开始并不看好钟卢,钟卢这样对待感情向极不负责又不认真,花心大少名头真不是空口说说,可向阳却与他正好相反,与钟卢在起是必定会被伤害到。
可是没想到钟卢这次竟然为向阳把那两个伤害向阳命根都给断,沈容予在惊讶之余也在心中暗暗想,万钟卢是真喜欢上向阳,愿意为向阳改变呢。
万向阳就是能治住钟卢,能让钟卢把心收起来心意对待呢。
可惜这种想法才冒头,钟卢就出事。
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谁也不敢保证年里会发生什变化,况且年之后,向阳头顶上这个“钟家大少爷未婚夫”名衔也要被去掉,到时候恐怕又要被人翻起旧账。
三人坐在向阳家客厅羊绒地毯上,酒杯杯喝,天句句聊。
当然,最主要是向阳在说。
向阳以前算是比较沉默内敛类型人,他们每次起吃饭喝酒,除讨论电影外,话也是说得不多。
然而今天,他像是打开话匣子,拿着酒杯直说个不停,从他和钟卢初见开始,到第次确定关系,再到钟卢送给他什礼物,他又送给钟卢什礼物,总之事无巨细,除没说床上那些十八禁,其余,向阳都说给他俩听。
沈容予和左平江知道他心里难过,也不插话,静静听他说,看他说到高兴地方,他们三个还举杯起喝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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